第十八节 想通了吧
第十八想通了吧 翌日刚上班。云飞整理着桌面上的地图。听到敲门声：“请进！” 袁文竹推门进来。 云飞问：“想通了吧！” 她吞吞吐吐地：“如、如果我、我不去不行的话－－” “我知道嫂夫人是个明白人！”云飞热情地，“来坐下！” 袁文竹坐在沙发边，悲凄地：“你这真是打着鸭子上架，我大不了死一回!” 云飞忙说：“哎——你可千万不可有此心。真的出了点啥事情，方翔非把我撕着吃了不可！” 袁文竹镇静了：“有什么注意事项，请讲明白!” 云飞拉下桌子上的地图放在沙发前的大茶几上：“这是地图，上面圈点的是货源地。这次生意批量大，要得急，电话和汇款我不放心，你得亲自带部分现金去才能办成事。今天，你就做准备，机票和所带的东西我来给你准备。” 她瞧着地图上红笔圈点的地方，不由自语：“这么多的货源点，我得得先、走远处金山——河口，再一处处往回走。” 他怪笑地瞧着她：“女人家就是的，怎么说呢？还没出门，就想回家！” 她抢白他：“难道您就没有家？” 云飞认真起来：“我定的是明天上午九点半的机票，你去后住大宾馆，包乘出租都行，来回费用一律报销。有困难给我打手机，可有一点，一定要安全完成任务！” 袁文竹也认真地问；“真的、就我一人去？” “你打退堂鼓？”云飞逼问。 她心虚地：“没、没有呀！” 她自己给自己默默打气：怕什么！毫不犹豫，明天就走！ 翌日清早，天还模糊糊的，文竹家电灯就亮起来。文竹今天出差，九点半的飞机。方翔在厨房热牛奶，煮鸡蛋，准备早餐。 文竹轻轻走进女儿房间，萌萌还在睡觉。她摇着女儿：“萌萌，萌萌，” 萌萌不耐烦地：“干什么呀！” “mama要出差了，你在家要听爸爸的话，要好好地写假期作业。”她叮咛女儿。 “我知道。mama，你去吧！我长大了，今年就上四年级了。”女儿说。 “今天是学习英语的时间，可一定要去！” “我知道。爸爸要是下班很晚，我就住姥爷家了！”女儿有自己的主张。 “好，不能老看电视，注意保护眼睛！”她不住地。 “知道了！”女儿有些不耐烦了。 文竹亲了下女儿：“听爸爸的话，别叫mama担心！睡吧！” 萌萌看mama出去，悄悄的起床穿衣。 文竹走进卧室，把早收拾好的军用双肩大背包打开来一一检查着自己所带的东西，一薄毯和几包卫生纸等等生活品。她打开薄毯，拿出一帆布包，检查里面一扎扎的百元人民币完好后，装好，用薄毯包好，放进背包，整理着上面卫生纸。 方翔探进头：“媳妇，吃饭！” 她吓得忙把手里的东西塞进包。 他进来奇怪地：“你们女人也真是啰嗦，出趟门简直象搬家一样，连卫生纸都带，这东西那里没有？” 她无奈笑着：“咱咱、咱这里的卫生纸好用，放心！” “快吃饭吧！”他要帮她。 她忙把包拉练拉上，小锁锁上。 女儿趿拉着拖鞋进厨房洗了小手出来，看到饭桌上牛奶碗，端起小心地朝爸妈卧室走，脚下一绊，碗掉在脚上，烫了脚。萌萌疼的尖声哭叫：“mama－－” 两口闻声奔出来，文竹忙抱起女儿：“萌萌！快去医院！” 方翔到底是男人，冷静地：“别急！用冰块！”打开冰箱拿出块冻rou，放在女儿烫了的脚面上。 文竹不由落下了泪，问女儿：“还疼吗？” 萌萌抽泣着说：“我、我只想表现一下、我长大了。给mama端饭。可失、败了！” 袁文竹泪脸贴着女儿的小泪脸：“乖孩子！mama谢谢你！还疼不疼？” 方翔看看表：“我来，你快吃饭吧！一会儿车就来接你了。” “mama，我的脚不疼了。你快吃饭去吧！”女儿懂事的。 袁文竹看着桌上的牛奶，鸡蛋，馒头毫无食欲：“唉－－” 爸爸吩咐女儿：“萌萌，自己来！” 萌萌接过冰块自敷着。 方翔过来对妻子：“快吃吧！” “mama，我的脚好了！你就放心去办事吧！”女儿拿开冰块，“你看，没有啥？” 文竹擦着眼泪，可泪不由又糊住眼睛。 方翔安慰妻子：“看你连女儿都不如！你就放心走吧，出去好好的走走看看。”递上牛奶和馒头。 文竹刚吃了饭。小林按云飞的交代就带车到。把她送到机场。 中午，十一点十五分，南方机场出关口大门外。身着可身的牛仔短袖、牛仔裤、旅游鞋、背着双肩军用包的袁文竹，随人流出来。她瞧许多客人被来接的车和人接走，无人接者也纷纷的打出租离去，打量着人流稀疏的场外，道路两边停着的几辆出租车茫然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位出租车司机前来：“小姐，乘车吗？” “小姐，您去什么地方？乘车价格优惠！” 她摸摸裤兜，怎么把写的要去地方的纸条丢了？对。我把要去的地方背得烂熟……首先要去什么地方，现在怎么就都记不起来了……她竭力回想着，傻了是似的，漠然望着他们。 司机相互看看：“哦，是哑巴！”他们离开了。 镇定！镇定！她告戒自己，拍着脑袋回想着……噢！记起来了！她走到远点的出租车前：“同”忙改口，“先生，到金山镇多少钱？” 司机：“200块。” 她装做熟悉的样子：“才多少路，就要这么多钱！”欲走。 司机忙叫住她：“哎，150块。” 她站定瞧着他没吭气。 司机打量着她：“你是来我们这里打工的吧？” 她立即：“是、是的。回去休假归来！” 司机：“那－－就给80块。上车。” 高速公路上，行使的出租车内 袁文竹无话找话：“金山镇有我，许多打工的朋友。” “我家就在那附近，请您记住我的车牌号，欢迎您和您的朋友都来坐我的车，价格一定优惠。”司机不失机会的自我介绍。 “好吧。”她从背包外面的小袋里拿出笔和本子要作记录。 “在您前面靠背袋里有名片。” 袁文竹礼貌的拿出张名：“我一定帮您宣传，让外出的工友打电话订座您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