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 文竹 你真是个二百五
老板娘听见了里面东西碎声，忙跑进包间瞧着：袁文竹惊慌的挣脱刘处长手抓住背包带。刘处长上来抓住文竹。 袁文竹愤怒地：“你要干什么！” 老板娘见状，笑笑出去了。 刘处长胆大了，欲强搂文竹，文竹抓起背包挡住。 刘处长老怒成羞：“你，你装什么！我看你还是个聪明的女人，就乖乖听话！” 袁文竹拎着背包隔桌和刘处长迂回：“刘处长，你喝醉了！” “我我、我没醉！没没、醉！现，现在市场竞争激烈，一个人想要得到的东西，就必须先、先付出代价！” 袁文竹迂回到门前。刘处长扑来抓住文竹的背包。袁文竹腾出只手拿起盘菜扣在他脸上。 刘处长：“呵！”松了手。 袁文竹拎着背包冲出包间，在众目睽睽下冲出饭馆。 天气阴沉，大雨欲来。街上，汽车疾驶，行人赶路。袁文竹背着包，咬着牙在人群中逃跑着……她心里呐喊：我在这儿半分钟都呆不下去了！狗屁生意、工资奖金、违约金统统见鬼去吧！方翔和萌萌才是我的全部！ 狂风乍起。十字街头拐弯处，袁文竹才放慢脚步，朝后仔细看着，无人追赶松了口气。她瞧着陌生的一切，不由心酸地落下了泪。她从牛仔裤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泪，打量着过往行人……终于前面过来一位穿着警服的人。她奔迎上去问：“警察同志，汽车站朝那边走？” 人民警察指给她：“您看，走过这街，大道那边就是。最多走一百米多米。” 她强忍着泪打了个躬：“谢谢！” 狂风中暴雨噼里啪啦砸下来。人行道上，逆着的风雨中。袁文竹手牢抓着背包带，咬紧牙关，艰难地奔走着……汗水、泪水、雨水、蒙住了眼睛，她用手绢擦了把脸，把手绢朝空中一抛，手绢开始随风飘到空中，挣扎几下，湿了落在泥水里。她踩着泥地上的手绢而过。她心中告诉自己：我要回家了！我要回家了！ 当她跑进汽车站露天停车，。风雨小了，太阳也露出了脸。车站喇叭催促着：“金山到广州的汽车就要起程了，没有上车的乘客，赶快上车！她奔到车门前欲上车，耳边响起云飞的声音：“你如果不敢去，来我这里干什么！”她迟疑片刻离开车门想：我已经来了，绝不让云飞瞧不起我们女人！ 售票员问：“哎，这位小姐，你上车呀！`” “哦，对不起！”她走开了。她在停着的车前寻找着，在 ‘金山－－河口镇’车前踌躇着。 年轻的司机：“这位大姐，去河口吗？这是最后一班车了。” 袁文竹背着背包上了车。 下午，金山瓷砖公司经销处门外，一出租停。云飞挎着包匆匆下车：“请师傅等等。”推门而进。 刘处长酒醉躺在沙发上鼾睡。 云飞摇着他：“老刘！老刘！老刘！”刘处长哼了声又睡着了。 云飞看桌上有个玉石烟嘴，想了想拿起来戳着他的脖，厉声地：“快，缴枪不杀！！” 刘处长一个激灵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云飞。 云飞大笑：“哈哈哈哈……” 刘处长彻底醒了起来：“云、云老板！” “哎，我问你，我的业务主任，袁文竹小姐来过没有？”云飞问。 刘处长结巴了：“来、来、来过，又走、走了！” 云飞揪住他的汗衫领口，逼视着问：“看样子，是你把她－－” 他惊恐地：“没、没、没有。” “我已经到你们公司去谈成了生意！要不咱去找你们领导？”云飞威胁地。 刘处长恳求：“别别，对不起！” 云飞恼怒地：“你说，她去哪里了？” “我、我也不知道。是、是是这样，我请她吃饭，喝了些酒，也没怎么着她，她端了盘菜，扣到我脸、脸上、就走了。”他结巴了。 云飞骂了句：“你这狗娘养的！”急匆匆出来，上了出租：“师傅，去河口镇！” 夕阳西下，荒芜的土地，冷清的河口镇道口。汽车停。袁文竹背着背包，一身疲惫下了车。茫然四顾。这是什么狗屁镇，原来是荒滩上、周围有几个土丘的一个小村庄。 卖冰棍老太喊着：“棒冰，棒冰，一块一根！” 她拿出两硬币买了两根，大口嚼食着。一出租车开到她身后停。云飞下车付钱，车开走了。 “袁小姐!”云飞面对着她高兴地。 袁文竹吓了大跳，棒冰掉在地上。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用手使劲擦了擦，仔细地瞧着云飞。 云飞喊了声：“文竹！” 文竹的眼泪一下子冲出了眼眶。 他抱歉地：“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交待你，下了飞机找家宾馆，好好地休息休息，我会随后到的。” 袁文竹咬住嘴唇，掂了掂背包，不知怎么才好。 云飞安慰地：“袁小姐，您的任务完成了！” 文竹手抹了泪注视着他。 云飞解释说：”金山的那个刘处长叫我给狠狠的修理了一顿，老实了！他答应当面向你道歉。瓷砖的事我和金山公司已经敲定了，半月内配齐后给咱送到。现在就等定金，签合同了！” 她问：“你怎么来了？” 云飞解释说：“不瞒你说，你一走，我就随后给你保驾护航来了！” 袁文竹一听，气得两眼冒火：“原来，你、你是在戏弄我！既然这样，你为何让我单独来这里？你以为你是老板，是东家，就有权任意支配我，戏弄我？” 云飞看看周围低声：“你，你别激动好不好！听我说，我真正的意图，是让你把现金带来。” 她气得不顾一切了：“你、你是在利用我的幼稚无知！文竹，真是个二百五！大傻瓜！大傻、傻瓜！”哽咽了。 云飞忙道歉：“文竹，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让你受了伤害、委屈，请你原谅！我真的不是诚心让你这样难堪的！” 袁文竹流着泪执拗地：“你、你认为这些话，就能让我感激零涕，对你感恩待德吗？” “唉！扎根没想到，你这样经不起考验！” 袁文竹恼怒地：“够了，够了！我是你的雇工，可以任你宰割！你见鬼去吧！” 她把背包扔给他：“你的目的达到了！如愿以尝了！满足了！哼！”转身奔上了公路，她委屈的流着泪沿着公路奔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