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回：教主且把语言试 情魔为此暗争功
第一百零四回：教主且把语言试情魔为此暗争功 在洪锦的帅府里，龙吉对洪锦道：“你看看吧！都流了多少血，衣衫都湿透了，这就是你请下山来，一心要效忠的师傅干的好事，他手下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个心狠手毒，铁血心肠，就是没那怜香惜玉的心，也不该对一干女人下如此重手吧？” 看着如花如玉的伤势，洪锦不好作答。望着咄咄逼人的龙吉公主，他又心有游弋，毕竟，他是这里的三军主帅，也有斩杀权，怎堪你一个小女子如此逼问？意中人看出他的神色不悦，急忙过来插话。 道：“小公主，你也莫怪洪元帅，他对这一切都不知情，洪元帅是重情重义之人，若是早知内情，他岂能不想办法？” 这话洪锦爱听，脸色稍憩，道：“师姐，这件事我会追查下去，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里，敢对如花如玉姐妹动如此大刑。” 龙吉对洪锦委曲求全的话语，丝毫不领情。依然强硬着语气。 “这都是些什么人呀？什么人带上什么兵，你营中是否都是这货色？” 如此辣丫头，说话不知着顾忌，令洪锦不能反驳，转身就想离开。 意中人微笑着捂着龙吉的嘴，说：“小公主爱说笑，板着脸都能逗人笑，洪元帅，你不要往心里去。” 在一干女子面前，特别是如花如玉的伤痛赫赫在身，洪锦能辩什么？他只能向她们投去求援的目光。 如花看不过去，就对龙吉道：“小公主，你不该如此对待洪元帅，这里虽是洪元帅的部队，但洪元帅并不能掌握着一切，这里有朝歌来的大人物。况且，人心和心人不同，洪元帅和情魔也不能相提并论。洪元帅一向有爱心，关心体贴兵士，那会儿，他对三位灵姊妹可好了，照顾可周到了。唉，可惜了，三位灵姊姊去了，不能享福了。” 如花柔声细语，龙吉不好再责难了。意中人就对龙吉公主道：“龙吉妹子，我们在这个时候更要沉稳，更要团结，你是郡主，要多为西岐的发展考虑。如今情欲二个魔头都到这里来了，在通天那里对质起来，发现带走如花如玉的另有其人，他们岂能不闹？只怕现在各营已经被他们闹翻了天。元帅府在他们眼里又如何，这里就是保险之地？情魔在朝歌是纣王眼里的红人，他所作所为完全可以无所顾忌。唉。在老魔的眼里，洪元帅不过是一枚棋子，根本不须放在眼里。情魔持有大权，依旧也能闯进这里。这一会，若非有洪元帅在，情欲两魔这会儿闯进来如何是好，连累了洪元帅不大紧，武王的霸业不是就此受阻了？” 任何责怪的话对龙吉来，她都能受。但若是说她阻碍西岐的发展，这就使她受不了。 因而，意中人这番话，龙吉听在耳里，不禁就烧红了脸。是呀，她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为什么对洪锦说话，会如此刻薄，就不能替他考虑些？ 是了，我是怕他和其他人一样，对我们女子都刻薄。以为我们只能纺丝织布，不能走出绣楼一步。我这是想拿他下马威。唉，其实他狂傲也罢谦和也罢，又关我什么事呢？影响了武王的大业，才是对我不利。 他算是我什么人，我关心这些干什么？ 龙吉胡乱想着，触到了心底里的那根神经，想到了男女关系中那莫名的事，她的脸上竟也是如花般绽放，恶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意中人一直关注她的动静，这一会也就暗叹了一口气。她也是性情人，美人胚儿，若是打通洪锦这个关节，唯有拿她引起他注意了。若能引得凤凰求，哈哈，老魔的祸害也就不远了。 当然，这其间的微妙，别人并没有看出来，洪锦更是马大哈，他得意中人和如花解围，脱了身就说：“如今之计，请几位师姐在营中不要随意走动，我派人出去查看一圈动静，谅情欲两魔还不敢对我怎么样。” 龙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想把我们软禁了？” 洪锦陪笑道：“公主误会了，洪锦完全是为了公主的安危着想，若是有坏心眼，天打五雷轰。” “是啊，公主，你误会洪元帅了，他是怕我们出乱子，他这样安排是对我们好呀，洪元帅，烦劳你了，一发找个借口，将我和如玉的坐骑青牛白象一并牵来。” 如花解围，洪锦应了是，又说：各位师姐且耐心等待，我去去就回来。 洪锦走了。这一刻，他并没有威猛男儿风风火火的行事方式。而是极其小心谨慎，警觉地向外瞭望一下。 龙吉看在眼里，倒是有些许失望。一丝隐痛，又触动了心底的那根神经。 “唉，我也不管他秉性如何了，谁能替天禄报仇，杀了情魔及通天老儿，解了我心头之恨，他才是我心目中的真英雄，才能赢得我的敬重。” 如此一来，龙吉的思绪竟很乱，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所幸夜来无事。毕竟，元帅府并不是谁都能闯，在没有确切的证据面前，情魔也不能不多顾忌。 隔一日，如雨来见洪锦。 “洪师兄，师傅找你商量事情。” 洪锦就问：“师姐，你可知是么事？” “姜子牙与师傅盟山相会在即，敢问洪师兄有何打算？” “师姐，洪锦自从跟随师傅，就是师傅的人，俗话说，师徒如父子，洪锦一直铭记师傅之恩。现今成汤气数已微，天下群雄并起，成汤江山非是洪锦独臂能撑。既然师傅有了一统天下的想法，盟山相会，洪锦自当鼎力相助师傅，就算是献出自己的生命，也是在所不惜，更何况，西岐与我还有伤妻之痛。西岐那使桨和使叉的贼人，伤了我的妻妾，此仇没报，我心怎安？倘若那两人犯在我手中，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断。” 洪锦谨慎地回答了如雨所问。他知通天借她的口来问，不容有一点闪失。而如雨亦如传声筒，谨慎地保持了原声。 通天教主听了洪锦这一番表白，很是高兴，笑声嘎嘎，嘎嘎个，嘎嘎个。 道：“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妻子如衣服，脱了这件穿那件，只要你跟定师傅，以后是荣华富贵，妻妾成群。” “师恩深厚，徒儿感激不尽。” 洪锦谢了师傅，教主又说道：“洪锦，你虽是成汤的元帅，却也是本教的弟子，既入了本教，就须遵循本教道德。本教教规之严，你是知道的。但是，本教主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对你目前的表现很放心，只要你跟定为师，即使下面有什么对你不利的言行，为师也能包容，一概替你承担。” “师傅如此大恩大德，徒儿没齿难忘、、、”洪锦再谢，继续道：“师傅，就是借胆给弟子，弟子也不能辜负师傅今日的教诲。” 教主今日似乎很高兴，转视自己左右，八美环立。因而，他就对如雨如露道：“从今后，你二人就跟随洪元帅去吧。” 二美不敢反驳，同时应了声“是。” 洪锦不露声色，无过多表情。他是应也不敢，反驳也不敢。只待教主满意，宣布退下方敢出。 待洪锦走后，教主就对情魔道：“洪锦身边已经被我安置，暂时不会有异动了，今后你在军营里也不须困手困脚，放开胆子干。你每次都怪为师给你的机会少了，这一次，为师可是信你，你更要把握机会。” 情魔领命而退。只留下欲魔和几个亲信弟子在，通天乃笑对欲魔说：“徒儿，这一趟辛苦你了，这次下山，又替为师收服了多少诸侯？” 欲魔恭恭敬敬的答道：“师尊，弟子无能，请责罚弟子，弟子此次下山，行迹遍布四方，天下诸侯久惧四大诸侯的威严，人人自危，很难拉拢。弟子此去游说二百余小诸侯，已有二十八路小诸侯被弟子降服，俯首称臣，铁心跟随。皆发了誓言，愿意听从师尊的调遣。其余的诸侯，虽是应了，但却多是一些顺风草，都在等待观望着，等待师尊的会盟胜况。师傅会盟若是取胜，他们自然跟来，弟子想，师尊会盟不过也是做一样子，姜子牙的道德，岂是师尊的敌手，师尊必然是胜的，他们必然也是肯降的。如此一算，天下八百诸侯，倒将会有一大半过来，到了那时候，师尊欲得天下，已是易如反掌了。” 通天很爱欲魔会说话，二十几个铁心跟着，这个就不易，即使自己亲自出马，也不一定争取到，现在的社会，要是不得好处，没有孔方兄铺路搭桥，哪一个诸侯能真心听话？不过是表面上俯首，假意应酬，真要他拼命，那是万万不能。顶多算是吃瓜群众，围在四周呐喊几句。 天下八百诸侯，历来只听四大诸侯的调遣，而欲魔略施计谋，已经争取到二十八路诸侯。已经是不错的成绩了，想到这里，通天乃威严的弟子说：“只有这二十八侯？是不是其他诸侯还有什么妄想？你且说说，实心降服的是哪二十八侯？哪些不愿降服诸侯，他们又想怎么样？” 欲魔谨慎的答：“回禀师傅，弟子无能，细算来，实心跟随的只有这二十八侯，他们几个都是前后打探，左右试查，绝无二心的了。” 通天嗯一声，道：他们叫什么，你且分别说一下。为师替你记着功绩。 教主喜听成绩，就如某些人喜欢听银子的声响。欲魔深知师尊这点秉性，故而他有一是一的各个介绍。 “回禀师尊，这二十八侯分别是箕水侯夏侯纯，壁水侯欧阳木，奎水侯万矢良，参水侯司马空，轸水侯上官飞。角木侯欧阳笔，斗木侯诸葛明，井木侯东方亮，亢金侯王甫米，氐土侯公羊角，柳土侯司马羊，胃土侯司空海，娄金侯公冶长，牛金侯公孙赦，鬼金侯长孙会，女士侯太叔单，虚日侯申屠红，房日侯宇文成，昴日候慕荣，星日侯白亮，毕月侯毕日，心月侯曹心，危月侯卞月，张月侯张月离，翼火侯费仁，尾火侯封关，室火侯程大火，觜火侯池利。所有这二十八侯都宣誓了，对师傅皆是忠心耿耿，盟山相会必到现场相助，请师傅放心，另外那一班诸侯，约有一百几十家，也都收到了弟子发出的邀请，会盟之时，只要师傅神威一现，他们敢不臣服？” 教主再问：“既是如此，你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后，朝歌就没一点异动？” “师尊放心，自弟子巴结上尤浑费仲两位大人后，朝歌也已在弟子的监控中。” “好，你办事牢靠，师傅满意，你情魔师兄已去，你在他后面要多督促。洪锦带走二美人，自然满足。即便按你的猜测，他喜欢于那两美，藏于府中，这一会也够他闹心了。他敢有私心，你只要坐实了，上庸关，本教主就让你安排。” “多谢师傅，恩同父母，弟子一定尽心尽力。必然会让洪锦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通天听这话，心里欢喜，道：“这一路劳顿，真难为你了，你下去休息吧！” 得师傅嘉奖，欲魔诚惶诚恐，告辞了师傅，直奔军机大厅而去。洪锦在他的眼里，不过是个虚职。他也曾坐镇一方，即便朝歌对他也无猜疑。小小的上庸关，本不在欲魔眼里。但他天性就是欲海难填，故上庸他也一样收在囊中。 书写到这里，说一句题外话，有人会问，黑夜，二十八侯之名你一一报出来，难道不嫌累着慌？ 本书中多次提到天下四大诸侯，八百小诸侯。四大诸侯已经是过去时，大家都清楚他们的归属。可八百小诸侯还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只是泛指，很空洞，没有落到实处。在这里出现部分诸侯的名称，以点来盖面。这样，即便追溯到朝歌相会，及其孟津诸侯相会，有这么多有名有姓的诸侯出场，也将会变得很热闹。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 且说洪锦回到帅府，如雨如露亦尾随到了，迎入里面，二人都羞红着脸，也不说什么。看那光景，洪锦也就猜到了几分，请她们坐，喝茶。二人都不坐，也不喝，扭扭捏捏在那里，闲话一会儿，便要替洪锦宽衣，服侍他休息。 洪锦红了脸，他虽想着豪放，然这样的故事却是经识头一遭。如雨如露在通天的教诲下，却是习惯了。行动拘谨不敢有丝毫僭越，恳求洪锦让她们服侍。 “元帅，你莫非嫌弃我们，元帅，我们只是你奴婢。” “啊，看你们说的？等下。我出去方便。” 洪锦无法可让，唯有找个借口，从大厅堂里闪了出来，却见门外站着一个护卫，对洪锦道：“恭喜洪元帅，贺喜洪元帅，艳福匪浅。” 洪锦这一刻脸就更红了，原本就被如雨如露弄得尴尬。这护卫是龙吉所扮，语气里戏弄的意味很大。 洪锦刚摆脱了屋里的美人纠缠，又遇着了公主的刁蛮。 洪锦摆着手，急着要离开，龙吉却不管他，继续阻拦，对洪锦道：“元帅，此刻只怕你不宜出来，这可是教主的一番好心意呢。” 洪锦一惊，教主的耳目无处不在，此刻他不与如雨如露，教主岂不露疑。他低下头，附在龙吉耳边。道：“既然如此，你快些给我找人来解围。” 说这话时，似对护卫在吩咐，丝毫不引起他人起疑。内心他却是得意，好个刁蛮丫头，你会捉狎我，我也要你好看。 洪锦故意把气流喷到龙吉脸上，只差拥怀吩咐了。而说完这话，他又径直向屋里去了，只留龙吉呆呆站立。 如此近距离感受男人的气息，对龙吉公主来说却是少有。除了黄天禄，她曾接近过，并无其他人敢。龙吉呆了又呆，忽想到洪锦进去了，不知里面的情形又会发展到什么程度。这一会，她心里居然替洪锦担心了。 看来，事情又出现转机。 公主来找意中人。意中人正和如花如玉说着话，闻信即道：“师妹，这正是我们争取如雨如露的好机会。” 如花如玉附和，是啊，这是好机会，她们两位和我们平常性情相近，应该有机缘。说着，她们便和龙吉略着化装，进了厅门。隔着帘沙，见洪锦和如露正尴尬在那儿。 看他样子，不知是要随了她们，还是要拒绝她们？总是被她们围住，她们却也并不敢有过格的行为。 洪锦似又在犹豫，倘若因此而害了她们，当如何是好？ 只听如雨道：“洪元帅，你若把我们赶出这房中，委实就是要了我们的命。” 如雨声音极其婉转，洪锦僵住了，教主的威势他已领略了，处理得不好就是几条性命，他不能推脱了，只能任由她们施为。 如此场景令人脸红心跳，然不阻止就会影响到西岐的千秋大业，龙吉尽量想得冠冕堂皇些，以此来解心中的不安。 听到里面愈来愈急的声响。龙吉急忙推动外面的门转，弄出一些响声来，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得到这个机会，洪锦就大呼一声。问：“谁在外面，外面是什么声音？护卫进来。” 得了这声召唤，龙吉伴着如花如玉，推着意中人，迫不及待就进去了。 “元帅，有何吩咐？需要帮助吗？” 帮助什么？难道是打仗？如雨疑惑时，洪锦却说，“你来的好，把这里摆平了。” 他闪开时又贴着龙吉的耳侧问：“外面可有动静，还有其他人吗？” “没有！” 龙吉看着意中人，面露微红，注视着闪至一旁的如雨如露。 意中人笑笑，这俩丫头并不是恬不知耻，她们都有羞耻心，还是可以交流，她遂露出女性面目，道：“两位小师妹，来认识一下，我就是你们没见面的师姐意中人。师妹，你们是心甘情愿来为洪元帅铺床叠被？” 意中人？师姐？是。 “是”不由自主的回答，对于意中人的名字，如雨还在心中回荡，她一时还不能从奴婢角色里脱出。 如露虽是警觉，事已至此。她也没有其他让路，意中人的名字也曾听说过，那是师尊作反面教材讲授道德时听到的。那是不尊师道的叛逆，她是反抗分子，却也是美女心目中的榜样。她们今日见了真人，自然仰慕，遂和如雨齐点头。 “动问师姐还有何指教？” “小师妹，指教不敢当，我且就事论事，把道理摆在你们的面前，让你们想一想，以事实来说话，就拿这次老魔把你们俩赏赐给洪元帅来说，老魔何尝把你们当人看呀？你们只是老魔手中的玩物，为了霸业，老魔胡作非为，牺牲了好多儿女的幸福？今日，他就是拿你们试刀呀？师妹，你想一想呀，假如你们不应了老魔，出了这元帅府，必是命无所归，老魔岂能相让？即使你们不出这帅府，和洪元帅在一起了。依我看也不是好事，俗话说光棍眼里都不惹沙，老魔比光棍要厉害许多，今后你们和洪元帅恩爱了，他能忍了？以我看，多半也是命无所归，师妹呀，老魔不会容忍对他不洁的女人？他可以胡作非为，却不会容忍他人的不忠，师妹呀，你们该醒醒了吧，不会麻木到这田地了吧？” 意中人是苦口婆心，二人却依旧不开口，眼里充满敌视的样子。意中人别无选择，她只能破釜沉舟，打开天窗说亮话。必须要让如雨如露觉醒，这样才能断了通天的安排路。意中人唯有以情为动。她即安排如花如玉从内室你出来，以正面施教。 “两位师妹，这俩位，你们都认识吧？” 两人这才放松警觉脸色，点点头，道是。都是十美的姊妹，平常在一起亲如一母同胞。怎么能不识？ “meimei，你看。” 如花上前拉着如露的手，翻起自己的衣服，让如露如雨看，道：“meimei，情魔囚禁了我们，每日都有毒打，你看吧，如玉腿已跛着了。” 如露已是惊奇，道：“jiejie，师傅前日下了通报。说你二人逃了？怎么落到了这里？难道，洪元帅也知道？” “如露meimei，我们能逃得了吗？若不得贵人助，能白捡了一条命。唉，meimei，你无论怎么想，我都不能再回去。我和老魔是彻底决裂了，师姐就是我们的贵人，我们跟着她走是对的，落在我们身上的伤害还少吗。” 如雨依旧无语。如花继续相劝。 “师妹，师傅把你推出他的殿堂，何尝是把你们当人看？他只不过是开心的玩一玩，我们只是他的玩物罢了。你们既到这里来了，就为他所弃，能在这里横竖都是死。与元帅在一起是死，回去也是死，或许，我们还不如三灵的命运。三灵就是我们的照相，她们刚刚有觉醒，就被师傅所裁。当时情景，meimei都看到了。” 想到三灵惨死之状，如雨如露打着寒战，她们感到自身处境之艰难了。这潜在的威胁很危险，她们开始向意中人求救了。 “jiejie，你有主意。救我俩吧？” 意中人点头，说道：“都是自家姊妹，你们也不必如此害怕！我自会帮你们出主意，啊，不要慌。我来说与你们知道、、、、、、” 听闻有西岐在背后撑腰，洪元帅又站在她们一边，如雨放宽心来，欢谈起来，说起今后的打算，几个人都为以前的生活伤感。 她们正伤感时，外面忽传来哈哈的大笑声。紧接着一个阴险的声音响起。 “我都说了，营中翻遍了，怎么就是找不着呢？她们出不了这军营呀？原来是躲在帅府，好个洪锦，居然在师傅面前一套，背后一套。原来，就是你这反复无常的小人作梗，害我被师傅责罚，洪锦，枉师傅对你还寄与厚望，走走走，跟随我去见师傅。” 情魔已把她们包围。一声令喝，全部拿下。 意中人和龙吉也陷入了包围圈，形势如此不妙，她们又岂能坐以待毙？ 各自拿出兵器，欲作抵抗，但以她们的力量显然薄弱。如花如玉如露如雨四人在惊吓之下，不敢有任何的动作。教主的魔影还不能摆脱，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情魔带给她们的伤害也不曾平复。 情毒之剑已抵住了如花，情花制住了如玉。情魔喝道：“还不束手就擒，等候师傅宽大处理。” “宽大处理？怎么宽大？” 龙吉反唇相讥，被逮着就没有活命的机会。意中人和龙吉只有拼了。 洪锦此刻亦不敢轻举妄动，伤了这些美人儿，他于心何忍。 能制住洪锦，情魔高兴极了。哈哈大笑，极是狂妄。说话也就肆无忌惮，把他觊觎上庸的本性暴露。 “洪锦，想不到你居然有今天？落到我的手里，说吧，帅印在哪里？” 情花欲解洪锦的剑，却被洪锦剑柄一翻，压在了她的腰上。 “别动，动就要了你的命。” 情魔开口骂道：“洪锦匹夫，你胆敢如此，真是瞎了狗眼，来呀，围着他。” 他挺剑欲上，却感腰部已被抵住，挣扎回头，耳边却传来一声低喝，威严有力。 “莫动，动了你也就没了命。” 情魔武艺高强，他突然受制，紧急向前一挣，反剑向后，那人功夫却高出了他，竟是如影随形紧跟着一剑又递上，抵着了他的胸前，随后被飞来一脚踹倒了。 不知什么时候，这室内又进来一批人，把这里团团围住了，敢情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情魔已知不好，被反跟踪了。在全身受制，无法挣脱的情况下，他压低着声音问道：“洪锦，你欺师灭祖，真要造反吗？” 压制他的那人道：“什么造反？造反也是被你这般贼子逼迫的，对上奉承对下欺压，昏王就是受了你的惑乱，把你这样的帮凶灭了，也算不了欺师灭祖。” 情魔被制，已完全没有气焰，不得不低下了头。 意中人看清来人面目，禁不住高兴，道：“诸位师兄，原来你们早就来了。” 妙生情妙生意相视一笑，龙吉嚷道：“原来你们串通好了？把我和师傅都蒙混了。害我们虚惊一场。” 说着，她把矛头指向洪锦，道：“洪元帅，我错看了你，你有如此心计，太坏了，居然瞒着我们。” 洪锦道：“小公主，可别怪我，这都是两位大师的主意。” 妙氏兄弟急忙圆场，是我们的注意，情魔这时却是大笑了，道：“洪锦，你别要得意了，盟山相会，师傅不见了我等，岂能放过你们？” 龙吉把剑向他刺过来，道：“你再胡言，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情魔黯然失色，意中人挡着，道：“公主，且留他性命，留待姜丞相处理。” 洪锦道：“先把他关起来，让他看谁笑到最后。” 妙生意道：“洪元帅这话有理，会盟的日子已到，这里还要许多事情须准备，公主，此地不宜久留，大家分头行动。” 这正是： 世间风情无限多，何必定要作恶魔？ 只因通天道路广，情至深处陷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