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终于还是走了(六)
张晨曦把手抽回来,上面还有张清言的牙齿印,“你是属小狗的吗?” 张清言:“汪汪汪!” “真丢我们男人的脸!”张子浩无情嘲讽,这种事情他是做不来的,也不愿意做。 这时,张晨曦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张晨曦把橘子递给张清言,拿起手机一看,是个未知号码。 “谁打来的啊?”张清言凑过来好奇的问。 现在只要张晨曦电话一响,张清言绝对要凑过来看一下,不论男的女的,他怕上次的事情再次出现,只要对方是打sao扰电话的,他绝对会第一时间把电话抢过来和对方来个互喷。 张晨曦看了一下号码,实在没记起在哪儿见过,于是直接把手机递给了张清言,“老公,你帮我接。” 张清言拿过手里,按了免提,“喂,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先生您好,我们是人民银行的,十分钟前我们发现您的信用卡在境外有一笔50万的可疑消费,请问是您使用的吗?” 张清言淡淡的说:“是我消费的,还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哦,我们……啊?” 张清言把电话给挂了,无奈的说:“我一直以为电话诈骗离自己很远,没想到今天会遇到一个,唉,木兮姐,这种电话查得到吗?” 王木兮想了想说:“查到的可能微乎其微,这些骗子聪明着呢,一般他们用的电话卡都是那种不记名的。遇到这种直接把号码拉黑就行了。” 张清言把手机放到茶几上,对张晨曦说:“老婆,以后遇到未知号码就不要接了,省得心烦!” 话音刚落,张晨曦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张清言一看,又是一个新的未知号码,他按下免提,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同学你好,我是城西教育局的,恭喜你获得奖学金5000元,只要你…………” 张清言说:“奖学金?5000元?不要,太少了!” 张清言把电话拿在手上,他觉得电话还可能再次响起来,“老婆,我俩打个赌,我赌待会儿还会有电话打过来!” 张晨曦笑着摇头,“我不信!我们赌什么?” 张清言说:“就赌捶背吧,我赢了你给我捶,你赢了我给你捶!” 张清言小算盘打得挺精,不论谁给谁捶背,不都是张清言占便宜。 钟楚雅坐在一边,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果然,没一分钟,电话又响了起来。张清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晨曦。 电话那头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儿子在我手上,你马上把五百万打到我的账户上,不然……哼哼,你知道后果的!” 张清言笑着说:“我儿子在你手上?你难道不觉得黏手吗?” 张清言把电话挂了,旁边的众人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钟楚雅笑着说:“小弟,人家只是想骗点钱而已,你至于这么欺负他吗!” 张清言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说不定我给了他们一次打击之后,让他们从此站不起来,这个世界上是不是从此就少了三个骗子,而多了三个好人!” 张晨曦说:“照你这么说你还是个好人喽!” 张清言猥琐的凑到张晨曦近前,“我是不是好人你还不知道啊!” 眼看着张清言就要亲到张晨曦脸上去了,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 “谁这么烦人啊!” 拿起手机一看,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钟楚雅兴冲冲的说:“是不是又是骗子?把电话给我,这次我来和他说!” 钟楚雅就是爱玩,见到有趣的事情总喜欢凑凑热闹,张子浩也乐得钟楚雅不来烦自己,他只喜欢静静地坐在一边看钟楚雅玩闹。 电话接通,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蛮好听的,“亲,需要贷款吗?我们这边是专业的大学生贷款,不需要抵押,只要签保密协议就可以了!” 钟楚雅说:“要一千万可以吗?” 她本来是想说一亿的,但害怕把对方给吓到,所以改成了一千万。 电话那头的女人明显愣了一下,过了三秒才说:“这么多是需要抵押的!” 钟楚雅说:“我在北京有套房子!” 女人立即开口说:“哦?在什么地方?是别墅还是套房?” 听得出来这个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欣喜,可能是觉得今天钓到大鱼了吧! 钟楚雅淡淡的说:“不好说,我不知道那到底算别墅呢还是套房?” 女人温柔的说:“没关系,您把地址说一下,我们这边可以去查一下!” 钟楚雅说:“在长安街上!” 女人说:“好的,请稍等!”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人的声音才传过来,“您好小姐,我们查了一下那一片没有住宅区啊,您是不是说错了?要不您说一下具体的名字吧!” 钟楚雅说:“好吧,好吧,我的那套房子叫国家博物馆!里面还有好多珍贵的东西呢!” 女人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钟楚雅说:“我是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傻瓜!” 钟楚雅挂了电话,就跑到张子浩身边挽着他的手坐着。张子浩捏了捏钟楚雅的脸,“你这都跟谁学得?一套一套的。” 钟楚雅哼哼说:“跟你学的!” 张子浩说:“我什么时候教你这些东西了!” 钟楚雅把头靠在张子浩肩上,撒娇的说,“是你教的,就是你教的。” 王木兮坐在中间,看看这边的卿卿我我的张子浩和钟楚雅,又看看那边你侬我侬的张清言和张晨曦,感觉自己就是多余的。 “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王木兮站起身,就准备往外走。 张晨曦立马拦住王木兮,“不行,你今晚上就在这里睡,我要和jiejie你一起睡!” 王木兮说:“那你老公怎么办?让他一个人睡啊?” 张晨曦说:“他?让他自己一个人睡,二十多年一个人都睡过来了,一晚上而已,又不会死。” 张清言说:“那我们之前打的赌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