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以后杺杺疼我便是
毒冥花的事,还没等他们查出什么,楚帝便让人把拓跋戟和随找来。 说的正是商陆提起过的,姬遥和公孙薇亦成婚的事。 楚帝这次的意思,需要他们随太子瑾一同前去祝贺。 本来这种事,太子瑾自己去就是可以的。 因为按照拓跋戟的这种级别,还真不够资格。 但谁让姬逍是他的王妃呢。 楚帝想到这一层,太子遥成婚,肯定是要让姬逍的回去。 毕竟燕国把这么一个活宝送过来,他得让人回去‘感谢’一下不是? 让拓跋戟一起,是因为姬逍是个男妃。 如果跟着太子瑾一起,到时候传出什么闲话,肯定不好听。 随意,他决定,让他们三个人一起去。 太子瑾是代表出多,而拓跋戟二人,则是以亲戚的份。 这样,算是两全其美。 就这样,三人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就这么一起上了路。 因为份问题,这次他们三人虽骑马,但后却跟着豪华马车。 不仅如此,还有楚国送给姬遥大婚的礼物。 零零散散的加起来,整整五大车。 这让随看的,是直摇头。 私下里,她还调侃一下拓跋戟。 他这个顶着邪王的头衔,成婚得到的东西,都不如一个他国的太子。 这小子,一看就让人心疼啊。 本是说笑的事,谁知道拓跋戟在听了以后,竟然不安常理出牌。 直扮做一副可怜委屈的模样盯着随,“以后疼我便是了,好不好...” 随:...... 幸亏小狐狸没来,不然又得吵吵起来。 是的,经过上次在鸳鸯楼里的争执后,随觉着,这两个小幼崽的行为像是在争宠,所以她尽量把他们两只分开。 外加上这次出行的还有太子瑾,所以她让苏子苓留在了鸳鸯楼。 而还有一个原因,繁缕在鸳鸯楼,有小狐狸坐镇,她能放心一点。 “王府里没有人能查得到,就好似从天而降一般。” 两人在路上的时候,都是骑着马。 拓跋戟说这话的时候,他们并没有bī)着太子瑾。 随一愣,“就连个鼠疫都会有源头,这般厉害的传染病,怎么会没有人知道?” 这事儿一直是细辛在查的,她没有细问过。 本以为有了头绪,虽知道连一点点边都还没沾上呢。 拓跋戟摇摇头,“谁知道呢。” 太子瑾的注意力一直在二人这边。 刚一出南安城的时候,他还因为毒冥花的事,远着两个人。 但行走了这三天,他觉着自己的行为有点让人耻笑。 外加上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又与二人靠近了点。 听到他们说毒冥花的事,他很好奇的问道:“不是人自己生病的么?难到是有人在害六弟?” “太子下多虑了,这都是弟婿的想法。” 随客气的回道:“如果说毒冥花是病的话,那四个人同时发病难免太过于巧合。为了王府的安全考虑,弟婿我才让王爷查一查。” 说道这,她停顿了一下,“至于有没有陷害...就不知道了。” 设计,陷害肯定有的。 不过在面对太子瑾的时候,她不能把话说的太死。 “是该查一查的。有人陷害,把那歹毒的人揪出来就好,没人的话,邪王府里也该好好的清一清。” 太子瑾没当她说的是托词,这一次他很同意拓跋戟的做法。 如果真的是有人投毒,那楚国不就危险了? 这次是对拓跋戟,如果他中招的话,那下一个会不会是太子府? 太子瑾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是他决定,等会儿也让自己的心腹去查一查,尤其是老三和老五那里。 三人在马上,有一句没一句聊,在进入燕国境地时,他们发现了问题。 “燕国这边看上去不好啊。” 这一个夏季,随她都因为繁缕的事在魏国和楚国之前穿梭,燕国的况,她是真的忽略了。 而拓跋戟是知道的,但他以为随清楚,所以也就没有说。 眼下进入到燕国的地境,看着两旁干枯的庄稼,随才发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太子瑾一顿,“弟婿不知道?” 随不解的看向拓跋戟,她应该知道什么么? 二人后的随从刚想回答,旁边的太子瑾就抢先说道:“燕国从季开始,就滴水没下。” “本来周边有水,燕国没有太当回事,可是这水是海水啊,怎么可能用来浇灌庄稼,也就是弄几下子,人才勉强能喝下去。” “五国之中,就燕国如此,大家都在传,是姬濉这个帝王,不知做了什么缺德的事,得罪了老天爷。” 太子瑾越说是越兴奋。 他早就听说了燕国的况,这一路看过来,对方的况越不好,他就越开心。 当时旱灾出现的时候,他还担心过。 楚国与燕国相隔这么近,肯定也会有所波及。 但没有想到的是,不知道是拓跋家哪位老祖宗显灵了。 第一场雨来的时候,整整好就在两国的边境处,是一点也不多,一点也不少。 也正是如此,才会传出燕帝人品有损的言论。 毕竟这等奇事,可没有落到楚国的头上。 作为楚国的储君,如果真的有天灾的话,肯定是第一个被推出来顶缸的,所以这时候,他除了庆幸外,还三分的同姬遥。 至于为何说是三分,那是因为,其余的七分都在姬遥把姬逍推过来的那一天,都泯灭掉了。 至于现在燕国的景,他只想多来几次,到时候燕国肯定会被他们楚国踩在脚下了! 对于太子瑾的‘壮志雄心’随是不知道。 而对于他的最后一句话,随却是不太赞同的。 姬濉作为帝王,还是很对得起百姓的。 也就是野心大了些,想着要称霸天下。 可现在哪个帝王拎出来,敢说自己没有这个想法的? 如果说缺德,他还能比的上楚帝? 那个专门挑儿媳妇睡的衣冠禽兽,是个母的就把持不住的,那才叫什么缺德呢。 为此,随并没有接话,她只望着茫茫干涸的溪流,和干黄的庄稼,一时无声。 等到太子瑾离开后,随才问道:“姬濉不是供养着天,他就没给燕国求个雨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