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人类的儿子都随爹
远在魏国的随,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是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楚帝荤是真的素不忌,也真枉费了他站在帝王的命脉。 这人,如果不是在这架横的五国里,他就成了被灭国之君了。 司空娴雅可不光是他的儿媳妇,还是秦国的公主。 按照司空懿那狗脾气,就算不待见司空娴雅,也不会吃下这个闷亏的! 一想到那个变态对上楚帝,她这小心脏还真有点兴奋呢! 苏子苓对此,直接就翻了个大白眼。 他不屑一哼,“拓跋家的根子都烂了,没有一个好东西。” 尤其是那不要脸的拓跋戟! 成在面前耍jiàn)卖萌的,一看就是祖上传下来的不要脸! 随看向他,询问道:“这话怎么说?” 小狐狸怎么会对拓跋家的人这么大的怨念? 谁知道她这么一问,苏子苓更是火气冲天了。 “呵,别以为人家不知道,就拓跋胤的女儿,还觊觎你呢。” 只要姓拓跋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男的和他争,女的也是! 一个个愚蠢的人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 随没有想到他说的是这个,“你消息倒是灵通!” 苏子苓说的这个女儿,就是寿王的胞妹拓跋珊。 在那她与随宫中见面后,经常出现在随的面前。 虽然从未多说过一句话,但那眼神中的愫可是藏不住的。 随对于这件事上,一直有点大条。 只要你不说破,她也就调戏调戏。 至于真什么的,她就算看出来,也不会认为是对她自己的。 就像是拓跋戟... 这点,苏子苓可是很了解的。 听随挖苦他,心中不免一哼。 那可不咋地。 他是偷听苏叶兄弟讲话知道的。 就那个不知道是几公主的女人,竟然还敢肖想,真真是不知所谓。 不过... 他可不能让知道偷听的事,太影响他在心中高大威猛的形象了。 见他不再说话,随自是不再多问。 她看着手中的信纸,可惜道:“真想亲眼去看看啊。” 鸡飞狗跳的皇室,肯定闹非凡。 拓跋家父子几人你争我斗的,那肯定是精彩绝伦啊! “这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都烂透了!” 苏子苓可是把‘烂’这个字加了重音的。 他就是让知道,凡是姓拓跋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公爹睡儿媳妇? 在他们妖界,只有那些没有开灵智的的动物才会干出这样的事呢! 见他把脸都皱起来了,随噗一声笑出来,“你这么发狠做什么?” “不是啊,人家还不是担心你受骗么!” 随不明所以,苏子苓连爬带跳的凑到她跟前,很是认真的说道:“你想想啊,这人类的儿子都随爹,楚帝那般不要脸的,生下来的儿子脸皮肯定也厚。” 随同意的点点头,皇室的孩子,脸皮要是薄的话,那肯定在就被吃死了。 见她同意这个观点,苏子苓眼前一亮,不留余力的再道:“你看看,那什么太子瑾、寿王、良王就不说了,就是拓跋戟都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拓跋戟? 这关小质子什么事? “咱们来楚国都快一年了,你可曾听说过他的娘亲?” 随摇摇头,拓跋戟娘亲的事是忌。 想到那在死亡森林里,拓跋戟唯一被受到影响的,就是他的娘亲。 但她很清楚,什么是该问的,什么是不该问。 见随听的认真,苏子苓接续道:“就凭着楚帝这么畜生,说不定他娘亲的份...” “小狐狸。”随打断了他的话。 “嗯?” 忽然认真的随,让苏子苓一愣。 “用人类的话来说,拓跋戟是我的朋友。用我们妖界的话,他与你没什么两样,只是个幼崽。” “我活了这么多年,难到连一只幼崽都看不懂么?” 虽然有时候,这只幼崽的行为确实难以言表,但... 她并不觉得,幼崽是个好坏不分的东西。 一听到拓跋戟被当做幼崽,苏子苓心中一喜。 可是... 他都三百多岁了,还被当成幼崽,这个消息好像并不美丽。 说完这些,随伸手摸了摸狐狸的狗头,“好了,我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找到繁缕这只幼崽,其他的事...隔岸观火便好。” 得,这下所有人类都成幼崽了,苏子苓生出与拓跋戟一样的想法。 的脑回路,果真是有问题的。 而此时的人类幼崽,对着从魏国回来的人再三确认问道:“他没有写回信?” 难到没有看到,他在信的最下面写的‘务必回信’么? 那人摇摇头,“王妃只说了,隔岸观火。” “哼,本王如果想火上浇油呢?” 一封信都不给他会,还来命令他! 真真是太过放肆了! 细辛摆摆手让人下去,小声提醒道:“主子...” 拓跋戟深吸了几口气,方才冷静下来,“算了,听的就是。” 小没良心的,等回来再和她算账! 远在魏国的苏子苓突然打了个喷嚏,摇晃着尾巴想着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唉,难到真的如说的一样,他还是体弱多病的幼崽? 管他呢,反正幼崽的又不是他一个! 想通以后,苏子苓低头看在爪子里的纸屑,小狐狸嘴微微裂开了。 嘿嘿,回信什么的,都是不存在的! --- 淡淡的弯月,隐隐地悬在天之一隅,夏季的风微微吹过,晃动着寿王府中的花。 寿王没有想到,他会半夜在自己的府邸见到良王。 看着穿斗篷,站在黑影下的拓跋琪,他心中忽闪出一丝快活感。 果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庆幸。 与倒霉的良王相比,他还真是好的太多了。 “五弟可是稀客,不过...这大晚上的来我这寿王府,还是从暗处来的,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了?” 良王根本就不在意他的幸灾乐祸,直接走到跟前,勾唇深意一笑,“最近三哥可是过的与世无争啊。” 寿王叹了口气,“心中有愁,自是不能所了。” “呵,三哥这话说的,不就是一个女人么。” 就寿王这样的语气,他不会相信这人是真心的喜文氏。 不过就是不甘罢了,何必弄的自己像个圣? “我与五弟不同,女人如衣...” 寿王上下打量了两眼良王,忽长叹道:“文家姑娘,可是我年少时的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