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文青黛入府
仲夏夜温和的风拂过,窗外夜色渐浓,丝竹乐舞之声渐渐散去。 离着良王大婚已经一月有余。 今,是文青黛入府的子。 为了表示自己这个正妃的大度,随可是用尽了心机。 请来了乐师、舞姬助兴,这一天真真是锣鼓升天,鞭炮齐鸣。 对此,细辛几人很是不理解。 不过就是一个侧妃罢了,怎么就弄的这般闹。 最最重要的是,他们家主子很是不开心啊! 对此随表示,楚帝与文家都这么重视,她自是不能怠慢了啊。 对此细辛表示,爷你只不过想凑个闹,仅此而已。 要说起楚帝最近,在这一月里可是真安稳的不得了。 不管是政事上还是私下,都有种要让太子瑾接班的意思。 只是他行事一项不明,众人只能隔岸观望,不敢随意跟风。 再说太子瑾,体上是完全没有指望了,他便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朝廷上。 而新婚燕尔的良王,本就是一个闲散的王爷,在这一个多月里,他只与自己的王妃腻在一起,也着实没有任何动作。 寿王呢,不知又为何,也老实了许多。 不过在随他们看来,他只是在装相而已。 但不得不承认,这一个多月,对他们来说还真是少有安稳的子。 “爷,你这么做,我家主子可是很不高兴。” 爷这是没看主子他脸色么,都黑到要命了! “唉~拓跋戟可是一位王爷,怎么会是那等小肚鸡肠的人?” 随站在不远处,怎么会没有看到拓跋戟的脸色呢。 “再说了,小爷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他,他不会恩将仇报的。” 细辛:...... 不会恩将仇报? 不不不,他们都觉着,主子肯定会的! 要说随弄的这么闹,除去一丢丢看好戏的心思外,那还真是为拓跋戟着想。 文山以前保持中立,连楚帝都拿他没有办法。 可最近,他却与拓跋戟经常往来。 虽只是走动一下,但其心思谁还不明白呢? 要不是太子瑾他们都被事绊住了脚,拓跋戟肯定又要上一堆麻烦。 不过,反过来一想,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儿呢。 文山手中的兵权,那可真的是实实在在的。 而他之所以改变,不正是因为他的独女文青黛么。 虽说这文青黛前些子闹出不少麻烦事儿,可毕竟人家有个好爹啊。 随觉着吧,她这么做,可是一点错都没有呢。 对此,细辛只默不作声。 喧嚣退去,文青黛鹅蛋般的小脸儿上,此时就是四个字:不胜羞。 她静静坐在喜上,看着眼前站着的少年。 因为毒和蛊虫都已经解了的缘故,现在的拓跋戟比之前面色好上了许多。 一红衣,衬托着他,使其世人看一眼都不想移开。 不过...那要敢直接看他才能行。 收起一邪肆的拓跋戟,让文青黛是满面羞,粉面艳若桃花,“王爷,天色已晚,还是早点休息吧。” “王爷不好了!” 苏叶从外面大喊道:“侧妃娘娘感染风寒,已经烧起来了!” 拓跋戟一听,微撩双眉,抬头对文青黛交代道:“你先歇息,本王去看看。” 话音刚落,根本没有给对方回神的机会,抬脚就走了。 “王爷!!” 文青黛一脸懵相地看看这门口,直到丫鬟们进来,她才回神。 “真该死!” 府中只有姚氏一哥侧妃,而且还是顶替了她功劳的那个! 拓跋戟在意姬逍她可以忍让,毕竟姬逍再厉害也生不出孩子。 可是姚氏... 一想到拓跋戟抱着姚氏嘘寒问暖,意绵绵的,她这心里的这份怒火就越烧越烈! “小姐...” 贴丫鬟担忧地看着她,心中也是跟着着急。 洞房花烛,独留新娘子一人,这要是传出去... 她们家小姐就没法做人了。 缓缓低下头,文青黛看着自己的手中还未饮进的交杯酒。 这莫大的耻辱,她早晚要让姚氏还回来!! “主子怎么样,我演的还不错吧。” 前院书房中,苏叶搓搓手,没有想到啊,主子竟然也会用这般的计谋了。 一箭双雕,让后院的那两个人女人自己斗去吧! 拓跋戟看了他一眼,没再理会,只问道:“爷呢。” “她好像出府了,想来是去鸳鸯楼了。” 因着繁缕还未有消息,随最近一直在鸳鸯楼歇息。 今若不是王府大事儿,她可是早就要回去了。 又去鸳鸯楼了? 那岂不是又和苏子苓在一起了?! 一想到自己的无力,拓跋戟叹了口气,“细辛,你说...本王是用得着女人支持的?” “主子自是不是啊。” 对于这点,他们几人都很明白。 就主子手里的本事,楚国的兵权还真是个小事儿。 只是... “可爷不明主子的实力,便也是想多关心一下。” “多关心?” 把自己往其他女人上推,是她的关心么? 一想到今所有的事都是她亲手办的,他就恨不得把她甩上好好的问问。 她心中可否有他! 可是... 不用问他也知道啊,她不钟意他... 细辛看出拓跋戟脸色不对,刚开始是黑,现在都泛白了。 “其实有句话,属下觉得主子还是清楚的好。” 他无奈叹了口气,“爷完全是把你当成兄弟了啊。” 兄弟都是好听的,以他们来看,爷是把主子当成小辈儿了... 就和公子苓一般,需要关的人物。 拓跋戟:...... 神他妈的兄弟! 她难到就不清楚自己的别么! 要知道在这段时间,他可没有少了动作,怎么就还是兄弟呢! “阿嚏!!” 随摸了摸鼻尖,这么的天,难到是着了? 其实她是不知道,是有人在背后念叨她了。 收回思绪,她扒拉着小狐狸的耳朵问道:“你说有同类的气息?” 苏子苓摇了摇三条尾巴,点点头,“就和那在翁懒岛上一般,一闪而过,很淡。” “倒也没有奇怪的,有你有我,自是应该有别的。”就是不知道,那东西是敌是友了。 不过那都没关系,凡事儿都有定律,那就是...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