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随被他的态度弄得一愣,“啊?那不是给你戴的绿帽子么,怎么就没关系了?” 她越想越不对劲,也就没顾上拓跋戟的脸色,继续问道:“再怎么说也是你后院的女人,就算不宠幸,也是你名义上的姨娘啊!” 拓跋戟:...... 他觉得,这个臭小子之所以还能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完全是因为...他救过自己!! 随可不知道,眼前的人已经被她说的急眼了。 她只觉得,自己说这些,不过是实事求是而已。 后宅这东西,要么你就别动,要么就平稳点。 从古至今,哪位帝王不是如此? 平衡家族势力,后宫就是关键所在。 虽说小质子还未到那一层次上,但王府的后宅也是事儿多的地界儿啊。 随越想,是越觉得自己有道理。 她知道小质子是因为没人教导,可能有点不太懂。 于是她作为好友,好心的劝说道:“要我说啊,你也别光光顾香姨娘,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都是一样的鲜花,总归是要都浇灌的不是。” 嗯,就是这个道理! 后宅的女人么,细作什么的先不论。 一个个翘首以盼的,不就是能得到王爷的垂青么? 雨露均沾,不过如此! 拓跋戟一听,脸就涨得更红,恼羞成怒地瞪着他吼道:“你!” 可话到嘴边,又不是知道从何说起! 他又没有这小子城墙一般的厚脸皮! 拓跋戟只感觉自己被这个臭小子气的,心肝肺都开是疼了! 门口站着的细辛,此时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啊! 虽说爷这话,也是他们的心里话,可是把主子气成这样,他们怕事后自己会被灭口的啊! “生气做什么?” 随疑惑地看着拓跋戟,忽她想到一种可能,小心翼翼地问道:“难到,你许香姨娘,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拓跋戟:...... 他现在! 能不能! 把这个臭小子扔出去?!! “那这样啊...可就真的不好办了。” 随见他这般着急的模样,就以为是自己猜对了。 她摸着下巴,眉头紧皱地嘀咕道:“不过也行,剩下的想办法都打发了,成里留着那么多眼线,也是够紧绷的了。” 喜欢一个人,自是不能给对方添堵。 这一院子的女人,如果香姨娘在意的话,肯定是要闹腾的。 只是...神医谷那里不好说,还有就是各处送来的细作。 不过,总是能有办法的,就看小质子自己的决心了。 拓跋戟是真的没法和随沟通了! 为了避免自己再待下去,会被她气死! 他起甩袖就往外走去。 随见此,赶紧问道:“唉?你去哪儿!一会儿要进宫了啊!” 这事还未做决定呢,怎么就走了呢? 而拓跋戟只回头,蓝曜石一般的眼睛,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凶狠狠地瞪了随一眼。 冷哼了一声,转就大步离开了。 只留下一头雾水地随,和一直在降低存在感的细辛。 “细辛啊,你家主子是不是大姨夫来了啊?” 细辛前脚刚迈出去,后听到随说话,他又把脚收了回来。 “爷,属下不太懂您的意思。” 随摸着下巴,完全不像是要听他回答的意思。 大姨夫什么的,肯定是不可能的,小质子才十六七,自是不能有更年期一说。 那... “难到是香姨娘的大姨妈来了?” 随觉得,这种可能很大。 不然,小质子的火气不会这么大! 细心虽不知道这‘大姨夫’和‘大姨妈’是什么意思。 但他却清这香姨娘是个什么人物。 也清楚爷在主子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于是便张口解释道:“其实主子他与香姨娘...” 只他这话还没有讲完,就听外面拓跋戟的一声大吼:“细辛!” 细辛赶紧对着随作了个揖,抬脚就跑了出去。 见此,随翻了大白眼,“神神叨叨的,有毛病。” 不管拓跋戟怎么闹,寅时一过,还是乖乖的和随上了一辆马车,往皇宫走去。 只这一路上,拓跋戟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随。 不过随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她认为,小质子是因为被自己戳中了心事,不好意思了。 毕竟她可是活了千年的老妖,跟一个小崽子计较什么。 所以,这一时间,她很配合的没有和拓跋戟搭讪。 “今是打算让大家仔细研究一番,毕竟这宝物,看是看不出内道来的。” 作为东道主,楚帝再一次发挥了主人的气场。 给没人一副金丝手,按照国家为单位,和昨一般,一一上前细看。 “可是楚帝陛下,如果这宝物毁在我们某一家的手里,又如何算呢?” 楚帝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唇角微微扬起,很是慈和地说道:“总归是五国都聚在一起,毁了便是没有缘分吧,两位太子、摄政王你们说呢?” 姬遥等人应道:“陛下说的是。” 随后便是燕国开始,先上前查看。 姬遥仍然是带着他的未婚妻,公孙薇亦。 而燕国,也只有他们两人上前。 这意思很明显,大家都把视线落在了公孙薇亦的上。 有些人在今儿下午,听到小道上流传出着的一条消息。 ‘凤女降临公子处,灵珑相携定乾坤。’ 一开始他们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但... 看到公孙薇亦和灵珑塔卷,他们顿时就清楚了! 看着一个个贪婪的眼神,随打了个哈欠,“今没有咱们的事儿了啊!” 又不让他们上前,那他们来干什么? 还不如回去睡觉呢! “弟婿好心啊。” 随听出太子瑾话里的意思,便直接问道:“太子哥哥,这话怎么说?” “今听说邪王府好生闹,哥哥本以为,弟婿会因此心不佳呢。” 太子瑾这话,是对邪王府赤果果地挑衅。 他连遮掩一下都没有,明晃晃地告诉拓跋戟,他在邪王府有人! 太子瑾这么做,其实就是看拓跋戟不顺眼。 尤其是从文青黛婚事订了那一刻起,他就更瞧不上拓跋戟了。 但同样的,他在拓跋戟面前找存在感,而随... 就能让他的存在感一整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