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花
花,是一种美丽而奇妙的事物。在花的世界 里,处处都是音乐,那便是花之物语。在这 个世界,他们都是美丽的象征,也是生命的 象征,且不过在我们眼中脆弱罢了。诗人屈 原曾在《离sao》中写道:朝饮木兰之坠露 兮,夕餐秋菊之落英。诗人,他用花来象征 自己品行的高尚与纯洁。夏之乐,隐隐水波 下多出了几只粉白而碧绿的船,缓缓的流 动,却描绘了一幅充满爱意的画面。正之“雾 露隐芙蓉,见莲不分明。”花之物语之美妙, 何不去花的世界,或许花之物语影响着你一 生一世。 它是一种彻底的时间艺术,在丝帷的开阖间即生而即死,它的每一秒钟都 在“动”,它简直严格地遵守着古典戏剧的“三 一律”--“一时”、“一地”、“一事”,使我感动的 不是那一夕之间偶然白起来的花瓣,也不是 那偶然香起来的细蕊,而是那几乎听得见的 砰然有声的拆展的过程。 花之物语,是一种精妙的语言。野百合也是 其中之一。花之物语,在花的世界里是重要 的,在人类里也是一样。他们常常的影响着 我们,也陪伴着我们也曾想过到花的世界走 一走,但却找不到路囗,只要把它埋藏在自 己的心里,一直在陪伴着我一生一世。 熏衣草在微风中摇摇晃晃,躺在草坪上,伸 手触摸树上妖娆的樱花,突然觉得眼前是一 片迷茫,粉红的樱花,那么遥远.....天空是蒙 蒙的,似是要下雨。是啊,雨,再美也不过 一瞬间。一滴,两滴。冰凉的感觉,雨水滴 落在我的眼上,唇边,发梢。然而,在这风 格独特的外国之地,竟然发现了一处淡雅之 美---熏衣草。淡淡的紫,在雨点的冲打下摇 摇欲坠。好冷...….捡起散落在草地上的的紫色 风衣,我环顾普罗旺斯。一旁是欧美式样的 红木屋顶,穿好湿滑的风衣,有些冷然的看 着毫无招架之力的熏衣草。 爬藤花是散文,像九重萝、茶靡、紫藤、鸟 萝,乃至牵牛花和丝瓜花、扁豆花,都有一 种走到哪里就开到哪里的浑洒。爬藤花看起 来漫不经心,等开完了整个季节之后回头一 看,倒也没有一篇是没有其章法的--无论是 开在疏篱间的,泼撒在花架上的,哗哗地流 下瓜棚的,或者不自惜的淌在坡地上的,乃 至于调皮刁钻爬上老树,把枯木开得复活了 似的.………它们都各有其风格,真的,丝瓜花有 它自己的文法,牵牛花有它自己的修辞。 再回眸处,再侧视时,再凝神望,生命的价 值熠熠生辉,征程中,我们奔跑着,留下或 多或少的痕迹,怀着独一无二的心情,追着 太阳,追着浪潮,追着生命,追向心中的夏 花灿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