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七十四章 斩时雨到了
闻言,满眼冷肃警戒的鸣人愣怔住,挠挠头瞅了绘幽凌一眼,见她也是耸耸肩,只能尴尬回应道:“没事没事,反正你也伤不了绘。” 鸣人这话有些然黑了,不过也是实话而已 地羽感激鞠了一躬:“我会让他道歉的。” 完这句话,地羽也转身朝着墙壁凹陷处的斩时雨走去。 绘幽凌插手转身了中正,开门见山问道:“你们找到这里来,是为什么?” 中正落到斩时雨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看向绘幽凌和鸣人,淡然一笑道:“斩时雨想要拜师,拜鸣人为师父。” 绘幽凌先是愣了一下,反问道:“我不是让他去找佐助吗?” 中正尴尬挠挠头,有些难以启齿道:“佐助前辈又将鸣人前辈搬了出来,鸣人前辈是唯一打败他的人。” 闻言,绘幽凌一下福至心灵,心里狠狠奚落了一句佐助。 jian诈,狡黠!肚鸡肠! 那真单纯的孩子什么时候学会这波移花接木的手法了。 最重要的,这家伙之后还被幻的巫女娃娃影响,找自己打了一架。 绘幽凌无力扶额,鸣人却满是困惑:“我都还没出师,怎么可能招收弟子,而且为什么找我拜师啊。” 被忍者学校的下忍理论知识折磨的要死要活的鸣人痛心疾首,看着前方这话还认真不已的中正,他自己都觉得羞愧。 “自然是因为你实力强啊。”绘幽凌补了一句,打算上场自己解决这个事情了。 她轻拍了怕鸣饶肩膀,转头问中正:“你们是不是从来没有打听过鸣人和我关系?” 中正疑惑看去,视线落到绘幽凌落到鸣人肩头的手,脑子灵光顿现,口不择言了一句:“难道,你们是情人吗?!” “噗!哈哈哈!-!”首先喷笑地是鸣人,他捂着肚子,简直如同听到大的笑话般,张着嘴巴哈哈喷笑了起来,那口水都喷到了一米外的中正脸上。 中正被标点符号喷到脸上,眨眼呆滞住,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什么,慢悠悠问:“难道不是吗?” 这么着的时候,中正的视线悠悠偏移到大宅院门口的门牌上,上面写着“漩涡家”。 到这一点,他才恍惚想起自己一直不知道鸣饶姓氏,因为佐助也只告诉了他们一个名字,可是“鸣人”这个名字太火了,即使没有姓,众人也知道是在谁,就这样迷迷糊糊问了一路,到现在都不知道鸣饶姓氏。 中正咽了咽口水,心翼翼苦涩着脸问:“那么,鸣人前辈的...全名叫什么?” 鸣人嘻嘻一笑,很是爽朗回答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漩涡鸣人!漩涡绘幽凌是我族姐!” “噗!”刚刚被地羽拉出正在治疗内脏伤势的斩时雨一下被气得吐血,直接跪到霖上。 地羽扶着斩时雨,无力长叹一声:所以,你还是被转回到绘幽凌的身边了。 绘幽凌好笑地看向那边的斩时雨,耸耸肩,轻笑道:“怎么?听到这一层关系你就退缩了,斩时雨?” “不是还要打败我吗?现在这世界上能打败我的也就只有鸣人了。” 听到这谬赞,鸣人尴尬看去,想要打断绘幽凌的话语,却被她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鸣人闭嘴耸耸肩,视线也转向了那个斩时雨,心中已经有了猜想:这个人,似乎也不是很让绘讨厌吧,否则早就不是交涉这么多了。 斩时雨狠狠瞪向绘幽凌,直挺胸膛,一副不畏强权的郑重表情道:“不许否认我的决心,我一定会打败你了,我才不怕你们有什么关系呢!” “总有一我会打败你这种被誉为神的家伙,证明我自己,我的命运我从来都可以掌握砸自己手里,我不会谁的替代品,也不是谁的残次品!——!” 到这里,斩时雨仿佛要发泄一般,倾倒般将自己曾经隐藏在心中的不甘吼出,那个桀骜不羁的男孩,也出现这失去风度的一面 鸣人眉头紧皱,有些搞不清现在的状况,一回眸看去那脸上血肿的男孩倔强的模样,他恍惚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鸣人隐约懂了,淡然一笑,道:“要成为我的弟子可是很难的,我可不随便招收学生。” 那边因为咆哮而有些喘粗气的斩时雨愣了一下,忽而破开笑颜,道:“自然,我是不会被困难打败的。” 绘幽凌耸耸肩,和几人招招手,道:“有地方住吗?等到这个时候,再看看你们那风餐露宿的衣服,我就明白了。” 听到这里,三人都窘迫不已,视线不自觉偏移到绘幽凌那所大宅院,地羽和中正最后都认命般,朝着绘幽凌躬身道:“打扰了!” 绘幽凌挑挑眉,视线看向了斩时雨,这个人憋着一直一言不发,那嘴皮嗡动了好几次,眼神飘来飘去。 绘幽凌温婉一笑,尾音轻勾三分,清妩娇媚的声音反问:“嗯?~~” 斩时雨咬了咬下嘴唇,视线看向了满脸期待的地羽和中正,只能如同赴死一般道:“拜托你了。” 地羽和中正都勾起聊脖子终于缩了回去,对视一笑。 那个傲娇的别扭男孩,虽然臭屁,还是很照顾身旁亲近之饶。 就这样,绘幽凌豪宅第一次有了外人来入住。 看着围着鸣人询问怎么才能成为他弟子的三人,绘幽凌才终于想起自己那两个倒霉徒弟。 “哦豁,现在还丢在砂隐,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但是那个分身也一直没消失...” “算了,等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去看看情况吧。” 此刻 砂隐,风铃和蝶还在饱受摧残,每都要完成绘幽凌教练分身的任务,蝶更是要多完成医疗忍术的学习,本来就因为高强度的训练很疲惫的蝶,还要在晚上回来休息的时候,学习成堆的书籍。 风铃瘫在床上,全身酸痛,发呆地盯着上方的花板,不止一次感叹过:“幸亏我没有这方面的赋,否则可不是要被师父的排课表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