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倒霉的皇帝(27)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 https://最快更新!无广告! “又回到这里了…” 在外面野了半年多的李迟迟如果不是因为出发之前答应了尧兰回来过年,只怕此时还带着影1在江南游玩儿。 “大个子,京城好大,好繁华。”当拉珍透过车窗往外扫视,发现这里的一切都是她未曾见过的繁华时,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种名为自卑的情绪。 影1有些懵逼,这个小姑娘一路上的表现都是那种大大咧咧的性子,怎么突然一下就变了个画风。 等李迟迟带着他们祖孙俩进入宫中的时候,祖孙俩彻底被吓坏了。 “您…您是皇上?” 李迟迟摇摇头,“不,我是皇上他爹。” 拉珍猛地一下哭出声来,“您不要砍我的头,我再也不叫你谎话精了,呜呜呜…” 老爷子一把拉住拉珍跪了下来,“您…您不要怪罪拉珍,都是草民的错。” “什么错不错的,影1扶他们起来。”李迟迟不想告诉他们自己的身份原因之一就是怕他们知晓后一路上会拘谨。 “是。” 交代了影1先将拉珍祖孙二人安排到宫中修整,李迟迟便先去了尧兰的宫中。 因着李迟迟比预计回来的时间要早很多,是以当他出现在尧兰的寝宫之时,尧兰差点儿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视。 “是您回来了?” “是的,孤回来了。” 尧兰一下子扑进了李迟迟怀里,“臣妾还以为您不会再回来了。” “怎么可能,好了,这么多宫女们看着呢…” 其实是李迟迟觉得自己接受着一个女人的思念有些尬尬的。 尧兰拿手帕擦了擦了眼泪,拉着李迟迟坐了下来。 “您这次去哪儿了,臣妾觉得您都瘦了。” “孤一路北上见识了雪山,见识了草原,你知道有人是生活在冰屋之中的吗?还有……” 尧兰越听越羡慕,“臣妾自打进了宫便再也没有出去过了,哎…” “这有何难,等过完年,孤带你南下!” 尧兰的眼神亮了亮,点了点头。 晚上,因宫中的规矩,外男是不能留宿在这里,于是,在吃过晚膳后,影1带着拉珍祖孙二人来到了宫外的一处豪宅。 “你们在此安心住下,主子刚回宫可能会有些忙,过一阵子自然会安排你们,这些银子你们拿着,有什么不懂的,直接问管家刘叔,我就先告辞了。” “草民记下了,还劳累您跑这一趟。” …… 这边李迟迟正与尧兰母子一同用饭,边用饭边询问最近朝中的一些事情,听闻宋如暄处理事情的手法,李迟迟彻底放了心。 “父皇…” “恩?怎么了?” 饭后,宋如暄随着李迟迟回到了她的宫中,一开口就是有些迟疑的样子。 “舅舅他近些年来越发狂妄了,仗着母后还有朕的名头在外面是声名远扬,最近有不少折子都是弹劾他的,朕当真不知道怎么办…” “尧熙…这事儿当真棘手,你问过你母后的意见吗?” “朕一问母后就哭,哭着告诉朕,当年尧熙对她有多好…” 李迟迟挠了挠头,“既然如此,这事儿交给孤了。” “多谢父皇!” …… 次日清早李迟迟便让刘双全传旨尧熙,当听闻是李迟迟传见自己,尧熙的心不受控制的加速跳了起来,他了解李迟迟,这次进宫只怕要吃瓜落。 “拜见太上皇…” “起吧,双全,给尧熙搬个凳子来。” “是。” “谢太上皇体恤。” 见他坐下,李迟迟才开口问道,“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啊?听说最近你儿子给你添了个孙子?” “回您的话,正是。” “孤最近看了一篇话本,你别说,民间那些故事都还挺有意思,你想听听吗?” “臣洗耳恭听。” 于是,李迟迟便把朱元璋即位后为了防止那些开国功臣们功高震主,便制造种种借口,杀害那些功臣们的故事讲给了尧熙。 尧熙听完满头大汗。 不一会儿又听李迟迟问道:“尧熙,孤在位期间对你如何?” 尧熙哪里还敢坐着,直接从凳子上站起跪倒在地,“太上皇对臣自然是好。” “那你为何要为难孤的儿子?” “这…” “尧熙,该收敛时收敛一下,这点上那多就做的非常不错,水至清则无鱼,孤能理解,可孤不希望你将来是被清理掉的脏水。” “臣明白。” 果然,尧熙回到家中,便要求家中子弟不得仗着皇上的关系在外胡作非为,让李迟迟松了口气。 这一日,李迟迟正坐在寝宫里优哉游哉的吃着荔枝,忽然听到刘双全来报,太子妃怀孕了。 这个消息顿时让李迟迟精神抖擞起来,要有小宝宝降临了,不过太子妃年纪不大,这一胎…emmm “孤已知晓,你退下吧。” 想了一会儿,李迟迟便去了尧兰宫里。 “孤听闻太子妃有孕,你适当的时候将她唤入宫中,孤有东西给她。” 尧兰只以为是赏赐一类的便点头应下了。 过了两日,尧兰果然按着李迟迟的吩咐,将太子妃召入了宫中。 于是看着太子妃将那杯“保胎水”喝下以后,李迟迟彻底安心了,又赏赐了太子妃几件物品便准备离开尧兰的宫中。 可是就在她走到宫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后后的尧兰开口对着太子妃道:“你年纪不大,又是投胎,母后啊是真放心不下你,我这儿有位秋姑姑,是早年间在王府时就伺候过我的人,今日你便带着她一同回府吧。” “多谢母后疼爱。” “秋姑姑?难不成那个秋儿没死?” 想及此,李迟迟又扭头拐了回去,在她心里,当初给胡昕欲死仙丹的不是巫悦儿便是这个消失的毫无音讯的秋儿。 “您怎么又回来了?”尧兰不解。 “哦,刚才听闻你指派给太子妃的那位姑姑是秋姑姑?这位秋姑姑她是谁?” “您还记得在王府时,那个一直替臣妾梳头发的丫头吗?就是她。” “果然是她。”李迟迟又问道,“她人不是失踪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你的宫里?” 尧兰只觉得更奇怪了,今日李迟迟为何总是提起秋儿。 “说起来她也是命苦,当初她被人逼着给臣妾下药,可出于我们主仆关系一向亲密,她哪里肯干,于是便被那幕后之人追杀,这次要不是臣妾前去保安寺为您和暄儿祈福,只怕还碰不到秋儿,不过她的脸…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