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合作无间 互相掩护
第357章合作无间互相掩护 次日是四月初二，我将搭乘马车赴新卡市山区，视察林毓荣厂址设在该区的水泥厂，并探视黄文正公。吃过早饭我们一起送令慈、棉儿、芊儿上快船，我再看着仪儿、欣儿高高兴兴上工去，之后我与五位侍卫才上马车往新卡市方向行去。 马车经过中华青年营和中华少年营新卡泉州本部时，我赫然想起，已有半年没来探视这里的同学们及给他们上课了，时光匆匆而过呀！没过多久马车就下了驰道，开始行驶田间小路，我看林毓荣设厂时，这条路是有拓宽的痕迹。 这段道路如何行走，我是请黄芳明、黄芳亮兄弟俩去搞定的，走了约半个时辰，路况还算不错，比起走路要快一倍，就看到一片花木扶疏的厂区，厂房拔地而起，附近人迹稀疏，应是已经搬走的聚落或屯垦区的人家，抽空回来探视的人，这里的确是兴建水泥厂的好所在。 这里位置在安捷河的南岸，由于更靠海，离人口稠密区也远，但是可以利用安捷河输送货物，若要纯靠陆运则必须修路，大约要修15里才能汇入驰道，这就要看成本效益如何计算了。 到了大门口，林毓荣、侯昆已在门口等着，两人都两眼发红、泪光闪烁，齐声说道：「出来做事才知道步步荆棘呀！还没有做出一点成果又不敢让王上知道，真是有苦没人知呀！」 我说道：「出来做事碰到困难是常事，有事不让我知道才是有病，以后不可再患了，大滚轮拿到了吧。」两人齐声说道：「拿到了，也装好了，而且也开始试行生产了，质量都符合规定。」 午饭之后我们一起巡视全厂一圈，我说道：「我就一面说请你们一面记下来，并通知五个厂一起来改善，首先在厂区内下风处的人都要戴口罩，其次，刚开厂之初期，请多多移植已长成的乔木来栽植，第三厂区内严禁烟火，因为粉尘遇到火苗是会爆炸的，煮饭请至上风处，并请保持一段距离，以策安全。 第四转动机械，包括鸡公交车请注意润滑以延长使用寿命，并防止意外产生火花，第五为提高植栽存活率，各厂请自设置苗圃，使植栽适应个别地区天候，健化后再行移植至采掘地，藉由育苗健化过程提高植栽存活率，第六应设置质量管理人员一名，请先送至中华兵工厂接受在职训练。 除此之外，其他都做得很好，有甚么不敢让我知道的，你们就是想太多了，想多了就是不对，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勇敢向前走就对了，记得随时保持联系，另外，侯昆在此告一段落之后也该归建了，直接到王宫报到就是了。」 告辞了新卡市水泥厂众人，我们循原路搭乘渡轮过安捷河，进入新卡市，新卡市现在因为大型工矿厂址林立，俨然有了大型工业中心城市之雏形，原有的都市计划恐怕已不足以应付这个变化。 由于时间已晚，我请黄芳明绕道到黄公爷府上告知，明天早饭后过去拜访，免得互相等待，虚掷了时间，我们一行五人就直接进入宾馆，我交代宾馆主事，除了车把式外，还需要准备我们六个人的晚餐及明天的早餐。 次日早上用过早餐后，我就到黄公爷总部拜会，对于这次不费一枪一弹收取诺大一片土地及人民，特别表示钦佩之意，关于气象监测及区域联防体系之建立，也希望能尽快组建起来。 次外，宿雾岛宜设立一个中华青年营中华少年营宿雾岛分校，让宿雾岛尽速内地化，以宿雾岛做个楷模，让南方诸岛尽速一起内地化，同时也鼓励原住民子弟共襄盛举踊跃报名参加。 会谈暂告一段落，黄公爷的侍卫手持一封鸽信进来，原来是提督王进功的报捷信函，表示将在午时前率领莽依图、赉塔两位总兵、联合参谋本部行走达哈塔、噶尔汉图及两个原住民游说团共25人返回总部报到。 我说道：「将来论功行赏岳父大人有何打算，我不表示意见，但是王提督此举是凯旋归来告捷的行动，非同小可，既然被我碰上了，就要按照国家规格办理，首先请下令下去席开四桌，返国人员25人，加上我及侍卫共30人，请岳父总部人员出席10人，合计40人参与国家欢迎酒宴。 其次，要有150至300位战士着装整齐，排成人墙，自登陆地点至总部，高唱军歌之声音不断，让凯旋归来告捷的英雄们穿过人墙，眼见雄壮威武英风飒爽的队伍，耳听慷慨激昂的军歌声。 届时岳父大人及总兵苏明均请进入凯归队伍中，因为整体而言你们是一次军事行动，只是完成行动的先后有别。最后，请通知王提督，有国家规格凯归欢迎仪式等着大家，请于听到军歌声始得下船。」 军事单位办事就是快，毫不拖泥带水，午时前一刻一切准备就绪，但见王提督的战座舰缓缓驶入码头，停靠妥当后扶梯放下，军歌声适时响起，一时之间雄壮威武、慷慨激昂。 我扶着王提督下来，顺手将黄公爷送入队伍中担任排头，接着扶着莽依图、赉塔两位总兵下来，又顺手将总兵苏明送入队伍中，以下将各人扶下来，一一穿过人墙后。 我说道：「我最敬爱的黄公爷、最敬佩的王提督、以及总兵苏明、莽依图、赉塔、还有联合参谋本部行走达哈塔、噶尔汉图及两个原住民游说团的团员，今天我很荣幸有这个机会在此主持这个欢迎仪式。 本来我与黄公爷已快说完话，正准备离开新卡市，正好王提督的报捷信函到达，我说这事非同小可，而且贵部的这次行动分两梯次回来，上次黄公爷与苏总兵回来就没有来得及办理欢迎仪式。 所以这次就一起办了，我们先说贵部第一梯次的功绩，贵部在第一梯次的行动中就获得吕宋本岛正南各岛屿，包括马林杜克岛、布里亚斯岛、蒂考岛、马斯巴特岛，达哈塔、宿雾岛、保和岛及民答那峨岛。 总面积有东宁地区的六倍大，约为我国原有领地的两倍大。人民有十万余户五十万余原住民，另有一万余户共约四万余早期中华移民。而所获得的新领地都是土地平坦肥沃、雨水丰沛、水土滋润之地。 第一梯次就已拓地二千里，第二梯次是由我最敬佩的王提督率领，我最敬爱的黄公爷把最能克服崇山峻岭的莽依图、赉塔两位总兵及约半数的粮草兵力都拨付给王提督，也就是因为贵部团队的合作无间，才能成就第二梯次的艰苦行动。 为何我说，我最敬佩王提督，因为他在第二梯次的行动中，一次的行动又拓地三千里，为我国取得原有领地的一倍半的土地。当地无台风，雨量丰沛，属热带莽原，原住民人口数约有十万户五十万人，也有少数早期中华移民散居其间。 总计贵部在这次的军事行动中，为我国拓地五千里，取得土地是原有领地的三倍半，获得的人口数是二十万余户一百万余原住民，另有一万余户共约四万余早期中华移民，成果丰硕。 所以我今天一早就与黄公爷谈到，要在人口已近饱和的宿雾岛设立一个中华青年营中华少年营宿雾岛分校，让宿雾岛尽速内地化，让南方诸岛有样学样尽速一起内地化，同时也鼓励原住民子弟共襄盛举踊跃报名参加。」 接着黄公爷发言，说道：「其实整个南向政策都是王上在策画、在鼓吹、在推动，而由联合参谋本部把它落实下来，我们只是一个执行单位，只是王上的一只手一只脚而已，一切的行动都是依据王上的意愿去执行，去圆满达成它，如此而已，所以一切的功绩都应归属于王上。」 其次王提督发言，说道：「对于王上与公爷之间的关系我不很明了，但是我与公爷之间的关系我则点滴在心头，要形容它也只有『感恩』两个字，以我们这次出兵苏拉威西岛为例，就可以充分地诠释这两个字。 公爷他了解我的长项在海军，特地留下两位熟悉山地作战的总兵莽依图、赉塔协助我；公爷知道我征途遥远，不确定因素多，特地留下将近半数的粮草让我无后顾之忧，因此我如果能有尺寸之功都是蒙公爷之赐。」 酒席已准备妥当，我招呼大家入席，总共四桌，两原住民游说团团员就占了两桌，我与黄公爷、王提督、总兵苏明、莽依图、赉塔、还有联合参谋本部行走达哈塔、噶尔汉图等人共享一桌。 我说道：「贵部平常就合作无间，遇到军事行动更能互相掩护，这都是主管们平时做人做事大公无私，起了示范作用，真令人钦佩、向往。听说这次黄公爷要总兵莽依图、赉塔去协助王提督，黄公爷一开口两人连考虑都没有就答应了。」 莽依图、赉塔齐声说道：「我们知道苏拉威西岛都是崇山峻岭，我们早就有此自觉，应是报效国家的时候了，只是怕黄公爷身边人手不足，故一直忍住未主动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