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创新与 验证过技术
第354章创新与验证过技术 三月二十五日我回到马尼拉，回到家芳兰已经比我先行到达，仪儿、欣儿也已回来了，倒是我到得最为勉强，马尼拉与新奥市之间两个湾澳，海路要250里，即使陆路打通距离也不短，走好路三百里路是跑不掉的，走快捷方式倒是250里即可到达。 这时楼下侍卫来告，施元帅部留守副总兵薛琦有事求见，我即传令书房接见，薛琦来到书房，手持施元帅鸽信，施元帅已接到我的建议，由原住民游说团逐一拜访主要据点，现又接获我的新指令要仔细盘查存粮。 由于存粮足够与否要先经人口普查，确定人口数之后，才能有一个比较靠得住的数字，而粮食更是我国统治基础之所寄托，因此建议紧急在巴拉望岛或三宝颜，择一当作我国除八打雁市之外更南端之补给站。 此外依据左都督杨富告知，巴拉望岛南方有类似八打雁市之废弃矿坑多处，我已请他仿照八打雁市之做法开始施工中，只要王上同意即可交运，暂时权充粮仓使用，亦可消弭可能之统治危机。 当王上接到此信时，我应该已经从婆罗洲山打根来到巴拉望岛，将与左都督杨富、两个原住民游说团、两位联合参谋本部行走浑托与佟国瑶一起回国，但是归期未能确定，约在三月底四月初抵达马尼拉。 期间值得一提的是，由原住民游说团逐一拜访主要据点，除了施元帅所率领的原住民游说团，左都督杨富所率领的原住民游说团亦加入婆罗洲的工作，才使得工作能在这时大功告成，左都督杨富在此居功甚伟。 我即下定决心，通知左都督杨富，由八打雁市拨出足供南方诸岛一个半月的粮食，存放在巴拉望岛南方供各部调度之用，并请通告各部周知。 当天晚上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我们一家四口沿着巴石河岸行走，慢慢的雨季的到来，巴石河的河水有了显著的回升，这是靠着水土保持的功效，几天前的降雨到现在还在慢慢的宣泄中。 若无大自然的水土保持的功效，几天前的降雨可能就要酿灾到处淹水，然后几个时辰过后，一切都恢复到下雨之前，除了留下灾害甚么也没留下来，足见水土保持的重要性。 回到家，小别胜新婚当然是儿少不宜，温馨甜蜜的过了一晚。 次日我与芳兰要去视察中华第一造船厂，仪儿、欣儿要取教育部上工，我与芳兰故意晚一刻出发，以免碰上他们晨课时间，大家都不方便。 因此我们抵达时间正好是他们晨课下课时间，事务副厂长黄公望从教室出来说道：「怎么这么刚好？」我说道：「故意的，当然很刚好啦！免得耽误大家上课呀。」 我说道：「今天来的目的是要看看整体的进展，当然重点是在设计进度及概况，中华第一造船厂是大家希望之所托，负有带动整体向上的责任，更是轻忽不得，当然其他部门的配合，尤其是质量部门，也是我们观察的重点。」 因此我们首先到了设计部，目前的工作室以西班牙人为主，一面设计一面说明为何如此设计，现在的情况，互动还挺多的，中方提出质疑的比率不低，平均一件总有一两项质疑。 由于有评鉴机制，西班牙技师答复问题也都很有耐心，若发现错误也会诚恳地道谢，绝不会硬拗瞎掰，企图蒙混过关，问题是这样的设计可能不会有突破性的进展，大家都墨守成规以免不经问。 我把这个问题提出来问大家，遇到类此问题时大家的反应如何？大家可能一时无发接受，但是那却可能是一个技术的***，只是突然之间，尚无法做出一个圆满的解释。 要放弃还是要先收下来，慢慢研究，放弃了就没有了，慢慢研究虽然要投入资源却有可能有收获，技术的***是可遇不可求的事，还是珍惜一点的好呀！所以碰到一时解释不清的问题，请多给耐心。 西班牙技师一听翻译人员解说，都对我投以感激的神色，显然他们碰过不少类此问题，无从发挥只好得过且过，不求进取，但求无过不求有功。可是突破现状却是科学研究者，梦寐以求的事，「求之不得，辗转反侧」呀！ 不过种种创新设计在定案之前，必须确认过可行，不可将尚未确认，尚未验证过的技术放入新设计之中，否则这种设计就不能称之为「验证过设计」，非验证过设计是不能称为最终设计，不能拿来造船，当然也是不能拿来比赛的。 此点质量组就要介入管制，只要设计中有尚未验证过的技术存在，该设计就算尚未完成，是属不可用技术要列管，并随时追踪其进展，若时间上来不及就只能忍痛割爱改回老设计。 此外，设计的好坏比工程的好坏影响还要大，还要深远，因此应该要有一个设计审查委员会议，由各部门主管担任当然委员，政务副厂长担任主任委员，负责审定主要的设计、新的设计及重大的设计变更。 中午我们就在厂内用餐，用餐完毕我要返回王宫规划新的工作计划，芳兰则要继续去视察第二机械组，我将侍卫黄芳明、黄芳亮留下来陪她，快船送我回去之后就会回到原处等她。 回到马尼拉王宫，进入书房一个人静下来，开始规划新的工作计划： 一、三月二十七日：搭乘马车赴马尼拉铜山分校分校合班上课一天，以几何、代数为主。 二、三月二十八日至二十九日：参加两个整天的九年一贯强迫式义务教育，感受其实质之意义，并研究如何改善。 三、三月三十日至四月初一日：与教育部礼仪及涉外事务副部长坦图墨图研订凯归具体欢迎仪式，等待并欢迎施元帅部凯归。 四、四月初二日至四月初三日：搭乘马车赴新卡市山区，视察林毓荣厂址设在该区的水泥厂，并探视黄文正公。 五、四月初四日至四月初五日：搭乘马车赴新南市，视察中华被服厂，同时与卫生医学部会谈未来发展方向。 六、四月初六日至四月初七日：搭乘马车赴新塔市，视察何之孝厂址设在新甲市之东的水泥厂。并探视任远侯李率泰夫妇及两位小外甥。 七、四月初八日至四月初九日：搭乘快船赴新达金门分校，四月初九日合班上课一天。 八、四月初十日至四月十二日：搭乘快船赴新达市拜会兼总理致远侯周全斌，四月十一日与中华兵工厂座谈，四月十二日视察中华第二造船厂、火炮组及第三机械组。 九、四月十三日至四月十五日：搭乘快船赴新亚市，四月十四日视察方志斌厂址设在新亚市附近的水泥厂。四月十五日至新圣虎门镇分校合班上课一天，以几何代数为主。 十、四月十六日至四月十七日：搭乘快船返回马尼拉王宫。 我再仔细看了一遍，没发现谬误之处，即请沈潜以鸽信分送各部，请配合办理。 过没多久，就见芳兰高高兴兴的回来了，说道：「第二机械组生意兴隆呀！二个月前王上交代成立『国家专家、专业人才数据库』，当时只是怕人才会被遗落、埋没。 而政府或各界有需要人才时却无发迅速获得补充，没想到数据库成立之后各界需求殷切，第二机械组一个月以来，工作满档，下个月也被预约一空，原来的冷衙门变成香饽饽了。」 过了一会儿，仪儿、欣儿也高高兴兴地回来了，仪儿、欣儿齐声问道：「明天的课我们一起去旁听可好？我们已经交代好了，如果没来上工，就是去上课啦！芳兰姐也一起去那有多好呀！」 我说道：「好呀，你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补课了，就趁这个机会补一补，但是大班上课我没有办法照顾周全，你们要见谅呀！」芳兰说道：「大班上课你要照顾的是多数人，可不能只顾着我们几人，那成何体统？」 次日是三月二十七日，由于马车坐不下这么多人，我要侍卫们慢慢走，让马车过来载第二趟，沈潜说道：「不用了！我们走过去就行，过去没有马车，王上不是全靠步行吗？现在有了马车，难道大家就都不会走路了！」 我想也是，没有驰道，马车比步行快不了多少，我说道：「那你们也不必急着赶路，晚一点到没关系，我们在马尼拉铜山分校见了。」 到了马尼拉铜山分校，同学们以在校门口由分校主任蔡守率领等候中，看到我下车，军歌声适时响起，我将三位佳人一个个扶下，跟大家拱手长揖行礼毕，军歌声戛然而止。 我说道：「今天我不但来了，还把三位助教也请来了，等一下上课更有效率了，我们进教室吧！」 今天整天我与全校师生、三位佳人、五位卫士整天就在对付着几何、代数两门数学新课程。 中午休息时间，同学们都不肯挪窝，显然是想要听一点别的，我说道：「好呀！生冷不忌，甚么都可以问。」 有一位同学问道：「听说八打雁分校招收不少原住民同学，会不会因而压低了整体的学习效果？」 我说道：「这位同学的顾虑相信也是很多人共有的顾虑，但是在教育上有所谓『同侪效应』，因为大家要拉抬落后者，使得每人都激发了潜能，学习效果反而更好，我现在就看到了这种效果。 而且语言的壁垒并没有高不可攀，才短短两个月，原住民的同学居然可以听得懂我在讲甚么，还能作答，只是不顺溜而已，在这种积极学习的环境之下，你还会担心压低了整体的学习效果吗？」 其他两个问题都涉及龙江造船厂，前面已有纪录，本处就不再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