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鹏程万里 是靠志气
第319章鹏程万里是靠志气 还没去之前心里对于龙江造船厂这些遗老，不免因为不知底细，怀疑是否能跟上轨道，交谈之后，大感放心，很多事情就不必一一叮咛，自然能跟上脚步反而显得比较有默契。 中午的工作午餐，菜色也不错，将来黄副厂长上任之后，更上轨道状况只有更好。 下午至各组视察，在短短的十天之内一切工作均已就绪，最后我问各位主管：「现在新的设计预估要在半年后才会定案，在此期间，中华第三造船厂有何打算？」 各主管我看你你看我，最后却都看着我，眼光中充满着热切的期望，我说道：「我们来打造一艘梦中的福船，让它有最快的速度、最平稳的安定度、还可以安装火炮两舷各四座、前后各一座，共十座，何如！？」 顿时全场响起欢呼声，我说道：「不过这材料一时难以筹集呀！」全场顿时又七嘴八舌热闹起来，鲁副厂长把手压一压，说道：「好叫王上知道，我们族人来此百余年，胼手胝足开垦出这一大片土地，养活数千人，保留先人智慧，还筹集上好木料龙脑香木数千株，足供建造福船千艘呀！」 我故作矜持状，说道：「这可难办了，你们的先人未经核准盗伐国有林地，属犯罪行为，你们收藏赃物，也属犯罪行为，此外你们继承了先人遗产，政府要课征遗产税，所以这事情有点难办。」 众人一听，兴冲冲的以为立了大功一件，没想到每个人不是犯罪就是还要缴税，一时面如土色垂头丧气。 我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你们自我坦白属自首行为，不为己利属图利国家之行为，而且犯罪嫌疑人已过世无从追究起，犯罪情事就不用追究了。但是政府还是要要课征遗产税，但依据我的粗估，即使课征了遗产税，你们每个人都还是可以成为一个小富翁。 至于如何计算每人所得，我会请财政部派人前来估价、估算，政府是不会辜负诸位及诸位的先人，孜孜不倦，苦心孤诣奋斗一百多年来，为我国族保留这点尊严所做的贡献的。众人一听，倍感骄傲，一扫颓唐之气。 接着请各位好好讨论如何打造这艘梦幻中的福船，有任何进展或有任何困难，请随时与我保持联系，不要像这次一样，连造船厂在哪里都要我用猜的，大门开在哪里也要问了郑总兵才知道。」 次日是正月二十一日，在众人相送之下，我们又恢复一行七个人返回马尼拉，正月二十二日午时过后没多久就回到王宫，杨雄、林毓荣、何之孝等三人已提前到达。 我请方志斌、何清水两人，就22张有关兴建水泥厂之制品流程图、制程说明、认识矿物等一切的准备工作之图说，以一人一半分工向杨雄、林毓荣、何之孝等三人说明一遍。 我不在现场打扰，但是若有问题随时可以找到我，我将先去后花园看橡胶树的生长情形，随后到二楼办公室研究橡胶的制程。请霍标通知快船，明早辰时就有可能要用船，去贝湖行馆，当天来回。 在仪儿、欣儿回来之前，我过去了解一下方志斌、何清水、杨雄、林毓荣、何之孝等五人的状况，果然不出我所料，一切大好，剩下未解说的部分已经不多了，我说道：「今晚加个小班应该就没问题了，明天早上我将在船上小小的测验一下成果。」 在仪儿、欣儿回来之后，我就无暇顾及楼下的活动了，因为今天欣儿满18岁了，总管上来问要吃西餐还是中餐时，仪儿、欣儿都没意见，我就点了西餐，准备慢慢地庆祝一番，而且也点了一瓶酒助兴。 欣儿今天特别高兴，不只是满18岁了，也在楼下看到哥哥精神奕奕的在学习新东西，显然是王上在路上准备的水泥厂设计数据，这是王上非常重视的建设，非要交给亲信不可的东西，显然哥哥已了解其中奥妙之处。 当然最高兴的是自己满18岁了，跟王上可以做正常夫妻该做的事了，这事期盼很久了呀！很煎熬呀！只是不好意思说，平常只能与芊儿互相安慰，过几天芊儿也要满18岁了，王上也要去奎松市见她，相信芊儿也是期待得很。 酒菜一道道上来，在王上跟仪儿的照顾下，欣儿今天只觉得晕陶陶的受用得很，吃完晚餐王上说我们来个鸳鸯浴如何？王上的花样儿还真多，跟着他生活一辈子也不会觉得寂寞无聊。 仪儿说鸳鸯都是两只两只的，这次就你们两只先来吧，王上说道：「两只两只的鸳鸯都是比较笨的，我们是聪明的鸳鸯都是三只一起的，今天是欣儿的第一次，我们两只聪明的鸳鸯替他服务，好让他记得我们的好一辈子。」 从鸳鸯浴开始，到画地图，欣儿自己也数不清被送上极乐世界几次了，「虽未曾真个，已销魂」，只好对仪儿说道：「请姊姊为王上服务吧，我今天已经没力气了。」说罢含笑酣然入睡。 我与仪儿当然是熟门熟路，正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多日不见，当然是干柴烈火一点即着，事后，相拥而眠，尽说一些细琐之事，我突然想起野营时的承诺，请仪儿、欣儿明日早点回家，谈谈九年一贯义务教育及成人补习教育之规画进度。 次日是正月二十三日，我们一行十人将前往贝湖行馆，实地认识水泥的主要生产原料石灰石和粘土，由于石灰石和粘土都是水成岩，在海里含量丰富，在地表就没有那么常见了，但也不算是罕见之物，因此只要见过了实物就不太会弄错。 上了船之后我就针对水泥生产过程中，生料、熟料、磨细等几个关键步骤一一问了杨雄、林毓荣、何之孝等三人，结果都能够对答如流，果然教学相长的原理，是有其实务上之依据的。 我告诉五人，我一直强调磨细，这是水泥厂成败的关键，却也是它可能造成污染的主要原因，由于磨得太细，免不了会产生粉尘，因此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必须戴口罩工作，以避免影响健康，这是命令。 到了侯海雄为我所修筑的行馆一看，果然没错，它就是座落在石灰石的岩盘上，其间隙则多为粘土沉积层，怪不得我印象深刻，只要脚步没踩对就滑不溜丢的，我带了十个袋子来，每个人发两个，一个装石灰石，一个装粘土，直到找好适当的厂址之前，每天都要拿出来看三次。 由于制造水泥仍以石灰石为主，因此也应该以上好的石灰石矿为厂址，煤及粘土越接近越好为原则，通常每二百座山约有一座是石灰石矿山，但是有些含杂质太高也不适合。 在我与方志斌、何清水、杨雄、林毓荣、何之孝等五人讲解及收集样本之同时，我将钥匙交给侯堂、侯昆、霍标、沈潜四人，所以他们四人已先行入内整理并泡好茶了。 我请大家到里面轻松一下，享受一下别墅之趣，所谓一壶在手其乐无穷，我们也来试试，山居野趣的滋味。可惜我们都是俗人，领略不了好山好水悠闲的趣味，只觉得好山好水好无聊。 喝完茶，收拾一下，我们就匆匆下山打道回府，一路上方志斌、何清水、杨雄、林毓荣、何之孝等五人不时打开样本看了又看。上了船，我又将水泥的制程扼要的说明一遍，其间五个人不时打开设计图确认一下，而且都很快的翻到，显然都已相当的娴熟，水泥这一块相信已找对人了。 回到王宫我请方志斌、何清水、杨雄、林毓荣、何之孝等五人，及侍卫们一起过来分工同时面授机宜，方志斌负责在沿新达市至佬沃市之间设厂，何清水至东宁地区设厂，在赤崁楼往南约80里处有个半屏山是个绝佳的厂址。 杨雄在马尼拉市及八打雁市之间设厂，林毓荣在新南市一带设厂，何之孝在新塔市、新达市之间设厂，初期你们需要约20名机械技术人员及约100名劳工，到了当地即可往见当地部门首长，表明这是国营企业请予协助。 由于你们在外奔波，个人安全必须要有所保障，方志斌、何清水两人我比较不担心，但也不宜掉以轻心，安定之后都要配置卫士。至于杨雄、林毓荣、何之孝等三人，我将侯堂、侯昆、霍标等三人分别借给你们一段时间。 他们三个人的功夫都已在突破边缘，前途不可限量，等你们有了劳工可以转换为卫士时，请立即归还以免耽误了他们的机会。你们有了劳工之后可以挑选两位身手敏捷的人，与你们合练刺枪术之合搏战术，那就自保有余了。 方志斌、何清水两人也一样要这么做，因为你们所处的环境比较复杂，沉潜一些，保留实力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样才能确保安全。 在我的构想中，最终每个厂最少都会达到500人的规模以上，因此要时时与当地部门首长保持密切联系，取得各项资源之协助，但是开厂之投资宜由财政部支付。 初期筹备费用，每厂先请财政部拨付一千两，让你们带着以壮行色，实际投资应在六、七千两左右，要等选好厂址再说，但是要让财政部心里有数。 今天你们五人再将设计数据看一遍，有问题随时找我，明天可以使用快船去财政部领钱，然侯就出发，并请随时与我保持联系，祝福各位鹏程万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