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时代悲剧 伤及幼儿
第304章时代悲剧伤及幼儿 快船到达沈光文现在的驻防地，时间约在巳时过两刻，但见沈光文带着160名彪悍勇武的战士已在码头等候，待我下了快船，有九个人排众而出，立刻跪地泣不成声。 我一一扶起，说道：「我们早已不流行这一套了，请站着说话吧！」 沈光文赶紧越众而出，说道：「他们九人在北澳岛时已经身罹重病，奄奄一息，命在旦夕，是王上救了他们一命，早就说过要当面向王上深致谢沈，今天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机会。」 我说道：「当时我听说了诸位都得救了，我也很为大家高兴呀！这是你们命不该绝，也应该好好感谢医师们，我不敢居功呀！」 沈光文说道：「他们九人能得到最好的照顾，以至于痊愈，都是因为王上的交代与不时的关切所致，所以谢王上是理所当然的。」 一面说着，大家到了沈光文的帅帐，我问道：「你们在致远侯周总理辖下一切都好吗？」沈光文回答道：「致远侯周总理是个敦厚的长者，一向把我们看成子弟兵，照顾有加，不能再更好了。」 我又问道：「周总理有意把你外放去新屋市担任知府，有没有跟你提过？他认为你可能更适合担任文官。」沈光文回答道：「那倒还没有，不过更换跑道，去担任新屋市知府，我并不排斥。」 我又问道：「这可是你的心里话，毫不勉强的真心话？」沈光文回答道：「确实是真心话，其实走入行伍是时势所逼，并不在我个人原来的预期之内，虽然我很乐于承担各种责任，但是担任文官确实是余之所愿，不敢求尔。」 我不禁开怀大笑，说道：「周总理的确是个敦厚的长者，更是一位智者，他没有问你就把你心里所想猜个八九不离十，睿智呀！睿智！我也为你高兴，能在他的手下做事，确实是件令人十分高兴的事。」 我又一一与160位当时见过面的弟兄问好，并问有没有甚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大家都客气的回说没有，我说道：「我换个方式问好了，各位有没有建议，请提出来。」 终于有人开了第一枪，问说可不可以让沈光文副将喜欢地留下来？顿时枪声大作，每个人都希望沈光文副将不要走。 我说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人生会聚散亦寻常，往好处想，沈副将到了新屋市当知府，跟新达市也就两个时辰的距离，将来各位要走亲戚又多了一个去处。 此外，将来接沈副将的人，都同样的在周总理的麾下，风格类似，应该不难相处，各位若有任何问题，沈副将即使当了知府也绝不会推搪，新来的副将也会帮你，各位是不是左右逢源，何必阻挡沈副将的人生之路。」 大伙儿一听有理，都微笑的看着我，我说道：「我也没事，只是想念各位过来探视，那有任何事请直接告诉我，我也会帮各位的，若没有别的事，我就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 沈光文说道：「既然今天王上专程过来，眼看着午时已到了，何不留下来一起用饭再走？」我一听有理，时辰也差不多了，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看看大家的伙食也好。」 何况今天事前有约，不至于因邀我用饭，结果伙房还需另灶煮食补充，等待午餐的同时，我问有没有家里已有及龄儿童的，结果只有三人有六岁以上儿童，我问有没有送去新奥分校就读呀！ 三个人听了却只是直掉泪，沈光文说道：「在我们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家里乏人照顾，幼儿没饿死的就剩这三个，但也是因营养不良，发育不良，智力发展也受到影响，看起来只有同龄儿童的一半身材，因此不敢送去，免得受人耻笑。」 我说道：「能否现在带来给我看看，如果不太严重，我就把他们带去即将开学的东宁分校就读，在同侪的互相激荡下，通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你们越过度保护，反而妨碍了他们的心智发展。 我也会请教职员特别照料，因此受人耻笑的事情绝不让它发生，是大明朝对不起他们，更对不起其他夭折的人呀！」 沈光文说道：「我们营区是个新营区，眷属都在新达市区安置，带到这里天都快黑了，还是过两天中华第二造船厂成立之日，我请他们带去给王上看看。 我说道：「届时把行李一起带来，因为隔天我就要去东宁地区了，如果情况许可就要直接把人接走了。」 接下来两天，我都在中华兵工厂，现在中华兵工厂士气高昂，原教育长兼队长周公信升任科技部事务副部长，并兼任中华兵工厂政务副厂长，原厂务长史政升任中华兵工厂事务副厂长。 中华兵工厂另设质量副厂长由林深担任，林深同时担任所有国营各厂的质量副厂长。将来还可能授予名实相符更高之职位。 有了前人做榜样，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都是破格提升十几级，只要你能做出超越你职责份内的事，国家就敢提升你的职位到你不敢想象的高度，这有多么激励人心呀！ 所以我每到一个组，每位核心干部都热情地东问西问，希望能有进一步的创新科技让他们钻研，好让他们百尺竿头更超前一步，一点也不会畏首畏尾，进取心十足。 到了玻璃组，由于平板玻璃不够平整，我也教他们如何改善。到了缝纫机组，由于水轮级的调速问题，使的工作有所停顿，我教他们以差速齿轮克服，他们却以自己研发沉入式水轮机克服了。 我说道：「其实有三种方法可以克服，第一种是你们自己研发的沉入式水轮机，但其缺点是浪费不少的动力；第二种是差速齿轮，但也有缺点，就是太复杂了，第三种是由cao作人员以剎车方式，调整速度，其缺点是cao作人员会被机器绑住，无法兼做其他工作。 现在既然选用沉入式水轮机，就把它做好一样可以是用一段时间，等将来要进一步开发水力时，若水力不够用时再来寻求改善。 至于化工组原议负责白磷炼制，由于以白磷做武器太过于恐怖，当初的想法也只是要用来确保石油弹能引燃，现有狙击手辅助，已无引燃困难的问题，因此暂不研发。 但是随着婆罗门的战略，将来大量使用汽油的时机渐趋成熟，我要化工组尽速研拟超大型石油炼制厂的设计图，届时我再来加以完整化，将来我国可能要在婆罗门的北边设立大炼油厂。 两天的各组座谈会终于圆满完成，各组都有新的工作方向及新的重点工作项目，最少在往后几个月是有的忙的了。 十二月二十一日是中华第二造船厂正式挂牌成立的日子，十二月二十日则是要检验准备工作进行情形。进行情形与中华第一造船厂类似。 首先我报告中华第二造船厂的组织架构，厂长一名，由周总理兼任，政务副厂长一名，由科技部政务副部长黄芳兰兼任，事务副厂长一名，由事务副部长级人士专任，现已决定由周知府公仁转任。 政务副厂长下辖下列三个组：设计组、管理组、质量组。 事务副厂长下辖下列三个组：船体组、舣装组、修船组，并负责协调中华兵工厂第三机械组之协助。 六个组之组织功能详见组织结构。此外，我们这次引用大量葡萄牙的技术人员，通译人才不可或缺，每五个人左右就需要配置一名，这样的沟通才能上轨道。 其次，造船厂的干部级技术人员请比照中华兵工厂，给予晨课及晚练。由中华青年营和中华少年营新达金门分校负责派出助教，轮流来上课及带队晚练，每次以十天为度，并请政务副厂长兼任教育长并尽速促成此事。 第三点是技术转移的步骤，我们这次是要学习先进造船技术为目的的，等到学通了，我们才要设计适合我们的船舰，因此在合作的前半年必须以葡萄牙人马首是瞻，基本上都听他的，我们只是在一旁照做，有疑问就发问，但要有礼有节。 如有葡萄牙人答复问题诚恳、仔细，工作努力者，请同仁立即反应至管理组，统计达十次，薪等加一等，反之亦然。今天你们虽然是学生，却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因此有疑问就放心大胆的问，工作上有需要配合就大胆的提出。 半年后，估计该学的也学了七八成了，就可以混合编组，行政上以我方为主，技术上以葡萄牙人为主，成败由葡萄牙人负主要责任，一年后，主从关系端视工作性质而定，责任各半。 第四点是伙食团，亦比照中华第一造船厂，成立两个伙食团，一个由管理组办理，另一个由葡萄牙人自办，员工可以自选吃哪一种伙食。 十二月二十一日是中华第二造船厂正式挂牌成立的日子，我与芳兰一早就到了，今天的主要工作是实地考察作业情形，也是有几个重点： 首先是，为了建立设计者的权威，确定四项工作规定，今后未经设计者同意并做记，就不可以施作，从而建立设计者的权威，以确保船舰安全无虞。 其次是，安排中华兵工厂质量副厂长林深先生出差来此，进行经验交流一个月。 第三是，技术转移成效的考评与奖惩。 第四是，晨课及晚练的配合与相关规定。 最后是，葡萄牙人的午餐营运方式与相关之配套措施。 待要离开时，卫士提醒沈光文及几位战士带来三个小朋友，正在厂外等候，我急忙跑过去，问沈光文来了多久，怎么不叫人通报，沈光文说道：「王上与周总理有要事，我们等一下无妨。」 我一看三个小朋友就像养不大的石头猪，真的是只有同龄人的一半尺寸，周总理等人看我跑来也跟来了，问我怎么回事，我把情形说了，大家都不胜唏嘘。 三个小朋友看着几位大人在谈他们，眼睛也是骨碌碌地看着大人的表情，我灵机一动，说不定只是气脉不顺，若能打通，说不定就能厚积薄发，一日千里，我坚毅的表示，三位小朋友我带走了，明年春节来看成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