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奇幻小说 - 零星般雨点在线阅读 - 第五十五章 科特是内jian?

第五十五章 科特是内jian?

    我见瓦塞和普洛斯都瞪大了眼睛,似乎面对这个突发状况始料未及。瓦塞支支吾吾地说:“这不可能啊!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我们明明分派兵力压制着你们。”

    “因为我召集了人马。”伊曼从后面牵着缰绳往上走来。

    瓦塞冷笑一声说:“你召集的人马?你跟我开什么玩笑,你们科萨特还有富余的兵力吗”

    伊曼说:“你难道忘了还有皮德尔大人。”

    说着她望了一眼瓦丽莎,瓦丽莎皱了皱眉头。皮德尔大人就是老国王的表亲,瓦丽莎嫁给高官的儿子的父亲。我从祖母口中得知,皮德尔大人自从儿子是逝世后,对官场心灰意冷,辞官在家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老国王对他还是挺好的,即是表亲又是儿女亲家,委派他当监军,不过皮德尔婉言谢绝。尽管他不过问官场上的事情,他以前的下属对他依然尊敬有佳,只要他一声命令,所有人都对他马首是瞻。足以说明他的威望很高,其实这样这么个人也是很危险的,只要振臂一挥,造反叛乱顷刻之间。不过老国王对他很放心,因为皮德尔这人很古怪,脾气也很倔,不是别人一两句话就能为之所动的,我很好奇伊曼怎么劝说皮德尔大人帮忙的。

    瓦塞苦笑一声说:“算你有本事,居然能请动那个老家伙。”

    当然他说完这话的时候,眼睛始终没离开过瓦丽莎,我猜想他一定怀疑瓦丽莎从中作梗,事实上瓦丽莎对此事一无所知。

    她白了瓦塞一眼说:“你别看我,这事可跟我一点都没关系。”

    瓦塞说:“既然如此,我觉得咱们没有继续僵持的必要了,倒不如做个交易如何?这些人质全部交还给你们,而你们平让我们平安无事地离开。”

    普洛斯气呼呼地说:“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就擅自决定。”

    瓦塞瞪了普洛斯一眼,咆哮道:“你难道看不清眼前的局势,你难道还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普洛斯侧过脸生着闷气默然不语。帕塞大人说:“既然如此,咱们就这样决定了。”

    人质全部解救回来,普洛斯和瓦塞带着他们的部队悻悻然离开,瓦丽莎和卡丹看形势不对骑着马飞奔离去,帕塞大人也没有派人强加阻挡,这场战争似乎以交易的方式结束了。我心里浮现着千万个如果,如果帕塞将军能够早点来,如果瓦丽莎不威逼瑞撒,瑞撒兴许现在活生生站在我们面前,可惜木已成舟多说无益,瑞撒安祥地闭上眼睛。

    接下来该怎么办大伙都没了主意,当然当务之急是先找个地方落脚,然后再商量下一步计划。帕塞将军原本想保护大伙安危,护送我们一块走。德兰诺先生说怕人多引起他人发觉,更何况防止瓦塞他们再来进犯,帕塞将军只好护送大伙一段距离回去把守关卡。对于去哪大伙犯了难,最后费斯凡说去自己的老宅,那里估计最安全的,没有其他人知晓那个地方。我们跟着费斯凡到了他的老宅,老宅有些年代了,门上挂着蛛丝网,残垣断壁,琳琅满目。附近除了位腿脚不方便的一位老人家基本没有住户了。

    费斯凡揪扯下蜘丝网,吹了吹门上的灰尘,费斯凡支起袖子免得灰尘溅射到眼睛,门锁年久生锈,出现黄色斑纹,费斯凡手中同样修己的钥匙已然打不开门了,还是帕塞大人从老人家那借来一把斧子,挥动手中斧子强行砸开门锁。

    费斯凡说:“这是祖上留下的,自从父亲过世后,我又繁忙,基本再也没回来过,让大伙见笑了。”

    感觉没个落脚的地方,站也不对,坐也不对,我一直背着瑞撒肩膀都快断了。费斯凡开始收拾起来,里里外外整顿一下,顿时亮堂许多,走了这么远的路,嘴里口中舌燥,一口水都没喝。

    科特问费斯凡找出个瓮子,瓮子上灰突突的都是尘土,他捧着大瓮出去对大伙说:“我去烧水,大伙等着。”他洗干净大瓮又从老人家借有点水,咕嘟嘟烧起水来。

    大伙口干舌燥接过科特递过的水一饮而尽,之后我觉得迷迷瞪瞪的,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很困很想睡觉,而且感觉人好没精神,刚开始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状况,没想到他们跟我一样,在我昏迷之后我隐约听到有人破门而入的声音,还感觉到有人强行拽着我的胳膊拖拽着。

    等大伙醒来时发觉被关押到监狱,大伙都明白出了什么事,费斯凡皱着眉头说:“那水一定有问题。”

    科特说:“水从老人家那打的,难道老人家要害我们?”

    德兰诺说:“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歹人。”

    费斯凡说:“老人家的为人我最清楚。”

    我说:“兴许有人趁老人家不注意在水里下药也说不定。?”

    科特说:“我一直都在啊!也没看见别人啊!”

    正说着牢门打开了,二话不说就把科特连拖带拽拉走了。我拼命喊着:“你们这些混蛋,你要把他带哪去。”

    科特微笑着说:“凯恩,别担心我,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

    科特刚走费斯凡就开口说:“我怎么都觉得这件事诡异。”

    “哪里诡异了?”我焦急地问。

    德兰诺说:“我明白费斯凡的意思,他是想说咱们之人肯定有人泄密。”

    我摸摸脑袋,奇怪地盯着他们。一直沉默的托尼开口了:“其实很明显的事情,那是费斯凡先生的老宅,如果不是有人泄露行踪他们怎么会轻而易举的知道咱们在哪,还有咱们不知不觉中就。”

    帕塞大人气呼呼地说:“我觉得科特那小子有问题,是他说着自己去打水,只有他有机会在水中下药。”

    我面红耳赤,极力维护科特道:“帕塞大人没有确凿的证据,怎么能说科特是泄密之人。”

    托尼说:“凯恩,你太单纯了,人心险恶,尔虞我诈,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吗?还有什么不可能呢!”

    所有的矛头指向科特,他确实有作案时间,可动机是什么我想不通。费斯凡淡淡地说一句:“能有什么动机,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呗!”

    我摇摇头说:“我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费斯凡说:“目前来看就是他的行疑最大,你不相信也得相信。”

    正在大家伙为科特的事情议论纷纷时,门打开了科特被士兵搀扶着进来,开了牢门把他丢进牢房。科特身上被皮鞭抽打过的痕迹,撕裂的袖口看到他皮rou血迹斑斑,看了叫人实在心疼,科特发出哀嚎的声音,我蹲下身子询问道:“科特,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科特紧咬着牙说:“没事,一点小伤,目前还死不了。”

    费斯凡说:“科特,你别演戏了。”

    我说:“费斯凡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科特都这个样子,你还怀疑他。”

    费斯凡说:“你分明是苦rou计,你看不出来吗?”

    托尼说:“没错,这招可以消除我们对他的怀疑。”

    德兰诺先生说:“但愿这一切是巧合吧!”

    科特冷笑一声说:“听你们的话音好像是怀疑我出卖了你们。”

    “难道不是这样吗?你平白无故要自己去打水,然后我们喝了你打回来的水都昏迷了。”费斯凡咄咄逼人的说。

    科特连连咳嗽,我轻轻翻转他身子,他紧咬着牙嘶喊了一声,我拍着他后背让他气舒畅些。他苦笑一声说:“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受你们不明之冤,干脆死了算了。”

    科特越说越急拖着身子要撞在牢门上自寻短见,还有被我强行拉住。离我们不远的那个牢房关着祖母,伊曼,瓦塔诺。祖母说表意见道:“你们还只是猜测而已,我总觉得这事跟科特没关系。”

    “说不定这是敌人的jian计也说不准。”伊曼说。

    “他已伤成这样了,还得到你们误解,我想想都觉得委屈。”瓦塔诺心疼地说。

    科特捶足顿胸嚎啕大哭起来,说实话我整个人都懵了,心想着:“种种迹象表明科特嫌疑最大,可他脸上的委屈又看起来不像是假装的,如果他不是泄密者,又会是谁呢!”我想得脑袋都大了,无论是谁都是我不愿看到的,大伙都是出生入死的伙伴,转瞬间成为敌人,兵戎相见,彼此处于对立面,想想都觉得心里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