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民族
山洞里,一股风吹进来,把头发吹的飞了起来,我用手挡住那股风,眼底有数不尽的兴奋。“这个走廊好长,会不会是走不出去了。”含光已经从系统内出来,趴在我的肩膀上面,看我已经走了快半个小时了,担忧的说道,“不会的,对面有风吹进来,我们离出口不远了。”我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向外出口走去。 “快看,是光亮。”含光兴奋的指着出口,我们看到光亮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路奔跑,向那道亮光拥抱过去。“只是哪里?”我走进了光亮,也就是出口。看着这个密室,这是怎么回事,我是又进了狼窝吗,真的是出了虎口又进了狼窝。 “不管了,先休息下吧。”含光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崩溃,安慰道,我也点了点头,坐了下来,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中间只有一个棺材,还有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哒哒。”脚步声渐渐的逼近,惊醒了正在闭目养神的含光,“小心,有人靠近。”他一个爪子拍在我的脸上,弄得我一脸黑线,这是第二次被他打脸了,直接提溜着含光躲了起来,含光小声的对我说,“喂喂,你不能换一个方式来提溜我吗?” 我提着含光,躲到了棺材的后面,含光也不动了,看着这个人,紧握着匕首。 “是谁!”可惜我们还没来得及都手,就被其中一个人的手枪子弹打了过来,等等手枪,我从棺材后面走了过来,看着这一行人,这些是我的同胞,现代人啊。 “你是古人?”其中一个女的走到我的身边,摸了摸我的体温,好奇的看着我的服装,看着我,“你们怎么在这里?”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激动的问着他们。 “我们是……”女的回答,原来他们是到一个村庄,被人陷害,不小心被对方弄进了这里,后来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坟墓。有手枪的这个男的叫慕容翎,队长是张旭,这个女的是吴双双,还有个村民叫做老王。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从那里进来的。”张旭显得比较好,指着他们来的路线,含光和我对视了一眼,按照他们来的方式重新走回去,“砰”我捂着自己的额头,我擦,这是第几次被结界撞头了。 “居然出不去。”我狠狠的踹了结界一脚,不顾他们诧异的眼光,直接坐在了唯一的椅子上面,翘着二郎腿。“你们看吧,这周围就只有这些。” “嗯。”吴双双应声到,我看着慕容领的侧脸,发现他和慕容笙长的好像哦,会是有什么关系吗?我静静的看着他们寻找出去的方法。 “哎,我们不会要困死在这里吧”吴双双彻底放弃了,瘫在桌子上,我则是扶额了,就不会开棺材看看吗?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拿着匕首把棺材给劈开了。 “你在做什么!”老王惊讶的看着我,张旭也大吃一惊,现代人都知道古人很迷信,不可能随便挖坟。我懒得理他们了,这里面是一具尸体,至于是谁的,那就不知道了,尸体被烧焦了。 这个尸体感觉,不对劲,我看着这具尸体,实在是不知道,其他人都走到棺材的旁边,含光看了看这具尸体,用头蹭了蹭我,示意我小心。 “小心。”我直接扑倒了离尸体最近的张旭,那只手居然伸长,差点绕了张旭的脖子一圈,所有人都往后退了几步,“该死,有本事杀人不敢出来吗!”举起匕首朝尸体的心脏那里刺了过去。 “哎呀小meimei,还真的是心急。”尸体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以rou眼的恢复烧焦的尸体变成原来的样子,是个女人的样子,至于她是谁还真的不知道。 “哼,看招。”我手紧握着普通匕首向女幽浮刺了过去,“呵呵,原来你就是那个从末灭幽怨逃出来的人,真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还存在。”幽浮一边躲闪,一边嘲讽我。 “该死。”我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含光。”含光点了点头,变成了一把长剑,“哟,连含光剑都得到了,看来我不能小瞧你们了。”虽是这么说,可嘲讽我们的话还是没有停下来,她的速度好快。 “砰”慕容领手枪射中了幽浮的心脏,幽浮愤怒的将脖子扭成了一根麻花,愤怒的看着他,趁这个时候我在她的腹部捅出一个大洞,幽浮狰狞的说道,“我是不死之身你们是杀不死我的。” “又是不死之身。这不死之身真够多。”我不由得抱怨道,“让我解决你们吧。”幽浮用手使劲的伸长,准备把我们都抓了,这个密室很小,我们没有地方可以逃跑。 “怎么办。”含光的思想和我想通了,我可以知道他所想的,“怎么办。我想想。”我看着她护着后面的棺材,“镜幽,帮我拖延一下时间。”我把镜幽召唤出来,镜幽点了点头,镜幽的实力可以暂时拖一会儿时间,而我在这段时间内得想办法绕到她的后面,也就是棺材那里。 “有趣,居然能驱动幽浮。”我看着这口棺材,这棺材的制作似乎很独特,似乎是用寒玉造成的,我用匕首在上面划,一点痕迹都没有,这口棺材究竟是什么东西。 “你们放弃吧,这口棺材是打不烂的,就算你找到我的弱点又如何,你照样会被我撕碎。”幽浮狰狞的说道。含光变回了兔子,其他人都瘫痪在地上,似乎只有一口气了。 “不管行不行,一定要试试才知道。”我就不信这口棺材就这么坚硬,我拿着匕首狠狠的刺下去,含光运用花幽的花环变成的光束射向棺材,“你以为我会给你们机会吗?”幽浮看我这么拼命,知道这口棺材迟早是要碎了的。 “坚持住。”我奋力的加大了力气,环绕在周围的幽力也在渐渐的消弱,手周围的血管变的通红,在幽力的冲击下,我的手臂会废掉。 “住手,住手!”幽浮快速的向我扑了过来,我的手渐渐没有知觉了,“啊!”我的匕首终于刺破了那一层幽力,刺破了那口棺材。而幽浮的手划破了我的衣服,由于我穿着棉衣,仅仅是把衣服刺破。 “啊!你们不得好死。”幽浮的惨叫快要刺破了我的耳膜,我终于虚弱的倒了下来,看着棺材下面的地洞,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的醒来,听到吴双双的声音,“你们快看,她终于醒了。”我想要手把自己撑起来,“嘶。”手上的力气一点都没有一点力气,反而还是一阵的剧痛。 “哎,你看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这么拼吗?还差一点你的手就要废了。”张旭扶着我站了起来,责怪的说道,我长嘘了一口气,幸好手没有废。“不过,这几天你的手都不能使用力气,还有你那只兔子也昏迷了过去。”慕容翎那冷冷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知道了,大家都没事吧。”我点了点头,好奇的问着他们,他们都摇了摇头。 “你究竟是什么人?”慕容翎质问道。 “现代人。”我靠在墙壁那里,慵懒的回答,我这个回答让周围的人都吃了一惊,“不要试图窥探我的过去,否则你们都得丧命。”我放下狠话,反正听不听是他们的事情了。 “大家吃点压缩饼干赶紧上路吧。”一人领了一份压缩饼干,我接过来吃了下去,拿了一瓶水喝,这个压缩饼干很少吃,味道也不怎么好。慕容翎看我那么顺畅的动作,这些终于确认我是现代人了。 吃完过后,张旭带着人小心翼翼的往下走,我睨了他们一眼,走在他们前面一路向下走,这个时候是不会有幽浮的,幽浮都有限制的地方,他们也看下面没什么事情,就随着我走了。 “这是什么?祭品,太阳神?好奇怪。”吴双双读着这里的东西,好奇的问着我们。 “献祭牺牲者一般不会是墨西加认同的本地人,他们通常是衣着、语言、习俗都异于墨西加的外邦人、少部分是犯了重罪的本地人。战俘是主要来源、其次是由从属国进贡提供的。真是个野蛮恐怖无知的民族! 西方殖民者来到这里,被阿兹特克文明的辉煌壮美所震惊。西方殖民者几乎不敢相信他们所看到的一切:这座有30万人口的城市宏大壮观,比当时世界上的任何一座城市规模都要大。城里有大型金银宝石市场和各种动物园,城市整洁、有序。 更让他们感到灵魂震撼的却是那血腥而恐怖的祭祀。在那里,他们见到了最为诡异的一幕。阿兹特克人修建了两座高大的金字塔,塔顶的圣殿供奉着他们信仰的神。金字塔十分高大,通往圣殿的台阶有100多层,台阶已经变成了暗黑色,这是由多年祭祀所流淌的鲜血浸染而成。 金字塔顶部有一些架子,上面悬挂着许多人头,有的人头已经是白骨,有的却还未开始腐烂。大略计算一下,人头总数超过10万个,空气中充满了恶臭。这些让即使残暴好杀、见惯血腥的殖民者也感到心头一阵恶心。 阿兹特克人本来是游牧民族,他们崇尚力量和血性,定居下来建立了自己的帝国,但是从未改变自己残忍好杀的本来面目。他们坚定地认为,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是太阳神赐予的,为了回报太阳神,他们建起了太阳神金字塔,用他们最珍视的东西,即鲜血来回报他。 为了获得足够的鲜血,他们对周围的部落发动了一系列的征伐战争,并且起了一个十分美好的名字,“花之战”。战俘是阿兹特克人发动战争的目的,也是祭祀鲜血的主要来源。 和其它阿兹特克神一样,雨神脾气既慈祥又暴戾:雨水给作物送来甘霖,也会给人类带来干旱或飓风之灾;人类只有拿儿童作祭品来供奉时,雨神才会停止这些灾难。 如此残忍血腥的方式,实在是让现代人无法接受。但是,阿兹特克人对死亡和活人祭祀的看法和我们根本就不相同。猎取奴隶的“花之战”中,阿兹特克人从来不杀死俘虏,而是将他们留作人祭作为派往众神之处的使者。 当阿兹特克武士抓住一名俘虏时,他会立刻大声宣布:“这是我深爱的儿子!”但奇怪的是,被俘虏的人也会按照仪式回答:“这是我深爱的父亲!”对于阿兹特克和它的邻国,能成为祭品将自己奉献给太阳神是神对自己莫大的眷顾。俘虏在那一刻,因为荣幸,变得和神一样,这是强大信仰所赋予他们的力量。 成为神的祭品是最神圣的一件事,已经成为所有部落族人的共识。阿兹特克人也从自己的部落中挑选出一些人来作为献给神的祭品。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成为神的祭品,获得莫大的荣耀。被选中的人大都出生在特定的日子,与占星术或是神的特有时刻相吻合。 在特定的时刻出生,他们的理解就是神选择了他,这个小孩会被送到其他人家抚养。这种小孩,从出生他们的使命就已经注定了,那就是将自己献给神。小孩慢慢地长大,在最美好的年华,即十几岁的时候,他会被献给神。在献祭之前的几个月,四个年轻漂亮的新娘会和他共同生活,让他享尽人生最后的艳福,乐师会对他进行培训,让他学会吹奏动人的乐曲。 当献祭之日来临,他就会被打扮一番,脚踝戴上铃铛,脖子上戴满鲜花,在动人的乐曲和人们的祝福中,一步步走向神圣的金字塔,在攀登台阶的过程中,他会吹奏着乐曲,即将登顶时把泥质的乐器在地上摔得粉碎。 现代人面对这种惨况,一定难以接受,但是阿兹特克人却能坦然面对,这与他们信奉的神直接相关。在他们的观念中,一个人从生下来开始,就一步步地走向死亡,在这种观点主导下,如何死去就变得十分重要,这将决定着他们死后的待遇,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来生,是天堂还是地狱,不是决定于生,而是决定于死。 最高贵的死法有两种,一是作为武士战死沙场,二是作为祭品奉献给神灵。在他们的想法中,这两种死法的人会进入神灵所在的地方和太阳神居住的地方。在开满鲜花的花园天堂里平静安逸地生活,每天饮着蜜酒,唱着欢歌。 当然,对妇女来说,如果在“分娩”的过程中死去,她们会和武士享有同样的待遇。然而,如果凡人,又是自然的老病而死,那么rou体的消亡恰是灵魂战斗的开始。在灵魂到达最终的安息地之前,将必须穿越阴间,一个充满着黑暗、恐惧和颤抖的地方,到处是令人作呕的腐烂的恶臭味道。而即使成功穿越这里,他们的安息之地也不会如其他人所到的天堂那样美好。 许多情况下,献祭仪式上的牺牲品都会非常坦然地面对死亡,有记载表明,有些在战场上被俘的武士,即使给他们自由的机会,他们也要坚持成为献祭品。 这就是阿兹特克人,把死亡只看作另一世的开端,只有勇敢地死去,才能开启天堂的大门。一个个阿兹特克的勇士们,面带微笑,从容地追寻惨烈而高贵的死亡。”我想了,这种故事,幸好慕容笙给我讲过,否则就是文盲了。 “没想到商纣王也信这个啊,可怜了这些小孩子了。”吴双双摸着这些白骨,没有一点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