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节 一路向北
24一路向北 夏天白天时间长，晚饭后，太阳还老高。河滩公园里凉风习习。柳荫道上，悠闲的散步者来来往往。柳莺、张一真和三位新来的女学生着各式样的时尚裙装，有说有笑的走着闹着。道旁的两个篮球场上，一场地是两组青年人在打比赛；另一场上，实验场的男生们，身着运动短装在练习投篮。 张宝成瞧着柳莺她们，高兴地：“嘿，咱们的总经理，还真说话算话！” 王宝刚发言说：“刚好五个，正好一场篮球的人数。你们谁能让她们一起来玩，就是真本事。可有一个条件，只能用肢体语言，就是表演，不能用口说。” 小李挠着头：“这－－” 张宝成沉思片刻：“看我的！”他把篮球朝她们抛去，他也猛追上去，当球要飞落在女生面前时，他窜上，一个就地翻滚而接住球。女生们吓了一跳。他起身客气地对她们礼貌点点头。 张一真高兴地：“张师傅！” 张宝成一手托着篮球，一手指着篮球场，做个躬身邀请的姿势。 张一真对同伴说；“走，咱们和我们实验场的师傅一起打篮球去！” 球场上，小李看人多了说：“咱们干脆把人分成两组开赛。” 柳莺抱歉地：“师傅们，对不起！我今天有点头晕，给大家当拉拉队！” 王宝刚说：“不行。” 郑铁林解围说：“我看这样，还是练习投篮。我退出来，场外监督。你们八个人，分两组正好。宝成带着、小李、一真、和这位女同学一组，宝刚你带一组，来开始！”他吹起了哨子。大家相互传球上蓝，轮到女孩子了，她们中有三位的着高根鞋，有的接不住球，有的接住球扭捏着跑不动咯咯的笑着。男同胞看着她们也开心地笑了。 郑铁林瞧瞧身旁消瘦的柳莺想，怎样才能不让经理辞退她…… “哎，头儿，我们赢了，你怎么不吹哨子呢？” 张宝成的喊声打断了他的思想,口中的哨子盲目地：“啹……” 大家都停下来瞧着他的样子哈哈地笑了。 两天后，临近中午试验场井架钻台上，机器轰鸣，转机运转着。郑铁林，张宝成，小李、王宝刚、和两名工人以及柳莺、张一真都头戴安全帽，身着油腻的工作衣手上粘着油灰，满头大汗的认真观察着，钻机的运转情况。 张宝成大声对郑铁林说：“今天、这测机实验要是成功的话，你这当头的、可要给我们放几天假，叫大家好好休整一下!” 方翔沿铁梯上来听见回答：“没问题，下月新产品试验是空挡期，厂里月底抽人去长阳油田维修设备，你们去，连干活带旅游，那里接连草原，凉爽好玩。” 大家高兴拍手：“太好了！” “那大家可要加把劲，一定要在这半月里安全认真地完成任务！” 郑铁林表态：“没问题！” 方翔拍拍他的肩膀：“铁林，我找你有事。” 他跟着他沿着铁梯朝下走。 柳莺担心地瞧着他们心里祷告：“郑师傅，您可千万不敢把我的事情告诉总经理，否则，我就死定了！” 方翔和郑铁林刚下了梯子，钻台上张宝成朝下喊：“头儿，机器自动的慢下来了！” 方翔和郑铁林听见又回头急速顺梯子登上来。大家焦急地瞧着的缓慢的机械转速沉思起来。 郑铁林想想拿过图纸展开对着各油路检查起来……方翔瞧着图纸，指着截止阀说：“铁林，你看是不是这个电磁阀有问题？理论上讲，这个阀要是关闭不严，就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于是关了钻机，大家各自为政又忙碌起来。 几天后，钻机试验成功，方翔兑现了诺言，派了辆面包车，一早载着实验场的职工朝北方油田进发。 朝阳、山涧、高速路，凉爽极了。奔驰的面包车内， 郑铁林、张宝成、张一真、柳莺、王宝刚、小李及实验场地的五名职工高兴地乘座着。张宝成兴奋地：“来，咱们唱个歌儿吧！” 张一真提议：“咱们欢迎张师傅来一个吧！” 大家拍手。 张宝成：“好就来一个周杰伦的《一路向北》吧！” 张宝成唱深情的唱：“后视镜里的世界， 越来越远的道别。 你转身向北，侧脸还是很美。 我的眼光去追，竟听见你的泪。 在车窗外徘徊，是我错失的机会。 你站的方位，跟我中间隔着泪。 街景一直在后退。你的崩溃在窗外零碎。” 张一真和小李和着唱起来： “我一路向北，离开你的季节， 你说你好累，已无法在爱上谁 …… 两天后的傍晚，绿树环绕着的北方油田指挥部招待所大门外，面包车到。身着油泥工作服的郑铁林和着油泥工作衣的王宝刚、张宝成、张一真、柳莺、小李和一技术人员下车。 郑铁林：“今天一井队的活赶完了，明天队领导派车带咱们各井地观光！饭后大家要好好休息！” 翌日，乌云低垂。沙漠荒原中的井地，高入云端的井架。高大的钻台，钻机轰鸣。郑铁林一行头戴安全帽在钻台上参观。 身着、工作衣的队长指着井架，钻机、提升机、介绍着。 突然，冰雹噼里啪啦砸下……喇叭传来提升机司机喊声：“队长，该换钻杆了！” 队长对着胸前的步话器：“停机！大家准备，换钻杆！” 工人们冒冰雹个执其事。 队长对郑铁林说：“郑工，您带大家去休息室吧！” 郑铁林对队员说“两女同志去休息室，男的留下准备战斗！” 张一真：“我们也要留下！” 郑铁林严厉地：“快和柳莺下去！服从命令！”她们沿着铁梯子爬下来。 冰雹转成暴雨。铁皮房子的休息室窗前，张一真、柳莺听着暴雨的吼声，瞧着雨帘中模糊的钻台上钻机停。队长指挥，大家紧张忙碌…… 柳莺感慨地：“油田工作真艰苦！” 张一真身有同感地：“不比不知道，一比，我们工作条件真的是在天上了！” 暴雨，井架钻台上， 机械手吊着钻杆一端，工人们扶压着另一端迂回进井口。 队长指挥：“下！准备好接头！” 工人立即行动抬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