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

    “可是，汝是个听话的人吗？”虚无之声调侃道，本来没有感情的语调慢慢地渲染上感情。

    “他是我的哥哥。如果我都要抛弃他，他就什么都没有了。”鬼蝶坐在床角，很是自然地回答道，手中握住的是那个小巧的铃铛，铃铛上刀刻着的风灵二字格外突兀。

    “汝，是为自己而活，而不是为别人而活。”她继续说到，那不安不低的声音像一位看破了世界所有的老者一般。

    “……所以呢”鬼蝶接上她的话回答道。

    “所以，汝关心其他人，也没必要按照别人的安排来活下去，汝可以直接依靠吾给予汝强大的力量创造一条真正属于汝的路。”

    虚无之声很是坚定，语气很有信服力，仔细听来，她的声音也变得有几分冷了起来。

    “属于自己？”鬼蝶想了想现在的处境不免苦笑。

    “汝本来喜爱杀戮，应是九天最强的存在，最强之人不会因他人停留。”虚无之声感觉在冷笑。那种冷到了极致的笑容。

    “汝知道你的母亲为什么失去魄了吗？”她又慢慢说到，就像提一个家常便饭一样。

    “不知道。”鬼蝶有些咬牙切齿。

    “汝知道的。能让一个如此尊贵的女人甘愿丢失魄来逃避现实的是什么吗？”虚无之声在这个点又打起了弯子。让人格外不舒服。

    “………不要再说了……”鬼蝶有些崩坏的感觉，黝黑的瞳子有几分血红划过，不知道是不是看的人的错觉。